估摸着屋里人走了,曲灵珊才拉了容月进屋去,果然屋里翻的乱糟糟的,容月恨的咬牙,“这无耻狗贼竟敢有脸还翻小姐的东西,当真不知死活。”
曲灵珊脸上泛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月儿,先别收拾,派个人去回大老爷话,就说我屋里遭了贼,我爹给我的旧物被人偷走。”
容月疑惑了半晌也不明白曲灵珊什么意思,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词,顿时明白过来,朝曲灵珊竖起大拇指。
“快去吧!我在这里等着舅舅过来说话。”
人都找上门来,势必有一场恶战,曲灵珊觉得还是该做好战斗准备。意念进入空间,微型麻醉枪,军用匕首两把绑在小腿上,麻醉枪藏在右手袖子里。想到容月,曲灵珊又找了防狼喷雾,这个简单实用,适合容月用。
陆河星听闻消息,手上公务也顾不上,赶紧带着一帮人往曲灵珊这里来。
曲灵珊搬来躺椅在院子里惬意地晒太阳。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听见门响,赶紧挤出两滴眼泪。
陆河星火急火燎地闯进院子里,质问曲灵珊:“丢了什么东西?可有要紧的。”
曲灵珊装装样子拿手帕擦眼睛,“舅舅,那是我爹留给我的东西。”
陆河星急的满头大汗,“到底什么要紧的东西?”
曲灵珊索性拿帕子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陆河星面色发暗,手一拍,十几个小厮蜂拥而至闯进曲灵珊的屋子里翻找,剩下的小厮将院子包围。
“你这屋里伺候的下人呢?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进院子里。”
容月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袖子,“回舅老爷的话,馨儿放假,剩下的两个说我们院子离她们家太远,没什么事儿就不用守在这里。”
陆河星黑着脸不说话,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搜屋子的小厮出来,躬身道:“屋里什么也没有。”
“父王,女儿对不起你啊!您留给女儿唯一的东西都让我给弄丢了。”曲灵珊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陆河星立刻派人查探,有什么人来过这附近。
没一会儿,来人回话说大少爷带着南安郡王到马棚看马,就南安郡王说如厕出来过,除此之外并无旁人。
陆河星深沉地目光从曲灵珊和容月身上扫过,遣退小厮,在曲灵珊之前的躺的椅子上坐下,压低了嗓音问道:“珊儿,你如实告诉舅舅,你临出门前你爹和你说了什么话没有?有没有亲手交给你什么东西?”
曲灵珊只捂着哭不答话,陆河星神色越加不耐烦,“珊儿,想要找回东西最好说实话,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舅舅,临出门前我父王说,到了京都一切都听舅舅的安排,还说如果家中没有变故的话让我把匣子里的交给舅舅。若是有变故,这个东西让我好好保管。”曲灵珊一边说,一边打量陆河星的脸色。
陆河星脸色变了几变,手里掐着一串翡翠珠子,目光阴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曲灵珊眼睛滴溜溜地转,好奇宝宝似的问道:“舅舅,你说我父王让我带什么东西给您呢?为什么有人要偷?”
陆河星在心里骂了一句白痴,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珊儿,你好糊涂,你进京之前你父王给我送来书信,发现属下有通敌卖国的举动,因你年少单纯,怕你被奸人所害,因此将你托付给我,还有就是关于那人的罪证。你怎么能唉!”
曲灵珊幽幽地问道:“依舅舅看,那个奸人会是谁呢?我父王的旧部现在在京都的就凌峰哥哥一个人。”原主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出门前父王和母妃的嘱咐,不过是让她在京都一切入乡随俗,不要记挂家里。
这番话不过是编出来试探陆河星,之前怀疑凌峰和陆家勾结,但如今看来,这两个人果然勾结到了一起。
“是谁还说不好,但这个凌峰你小心些。”照曲灵珊这样说,多半是那个东西落到了凌峰手上,陆河星有些坐不住,起身嘱咐容月,“再仔细找找,看看还丢了什么没有,我会再派几个人过来伺候。”
曲灵珊仰着头望着陆河星,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丢了东西不报官么?”
陆河星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忍耐了下来,“事关重大,不宜节外生枝,此事舅舅会想办法。有什么事情派人过来找我或者你舅母都成。”
“哦,珊儿知道了。”
送走陆河星,容月扯了扯曲灵珊的袖子,悄悄地问她:“王爷给您的东西当真丢了?”
曲灵珊轻笑着挂了一下容月的鼻子,“咱们这里什么都没丢,放心吧!再来一百次也找不到那个东西。”
容月放心地点点头,这两个东西可是小姐的保命符。
曲灵珊丢了东西的消息很快在府里传遍了,有人说是曲家的稀世珍宝,也有人说是宝藏图。
不用想也知道是陆河星让消息传出去的,估摸着这凌峰这两天应该会找机会和自己会面,所以没事儿曲灵珊都带着容月逛花园。果不其然,两个人都是一副不经意间相遇了。
凌峰身上穿着家常衣裳,曲灵珊记得当初原主夸过,凌峰穿青色的衣裳最好看。
原主的脑子里除了凌峰大概也没别的东西存在,曲灵珊仔细打量着凌峰,五官还算端正,唇红齿白,丰神如玉倒是有几分迷惑人的资本,只是眉毛高高凸起,眸光深沉阴鸷,满是算计的味道,曲灵珊看着有些反感。
“珊儿——”男人热情地迎上来,伸手要去拉曲灵珊的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