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原来嬷嬷领了舅舅的月例啊!我还以为没有,方才是有准备表示,但是你们也说了,舅舅家和自己家一样,拿也就是领我家的月例银子。或许陆家和别人家规矩不一样,这样吧!你们记下来,回头我和舅舅说说,让他给二位补上。”

两个嬷嬷被噎的无话可说,心里又愧又气,偏偏不能发作,只得忍下这口气退下。

容月到门口见人走远了,朝曲灵珊竖起了大拇指。

曲灵珊但笑不语,堂堂二十一世纪的人还能让这点小伎俩算计了?

第二天一早跟车的仆从将马车准备好,陆家来的两个小丫鬟大些的叫馨儿,人有几分精灵的样子,还有一个叫五儿,这个老实些,两个是陆家给曲灵珊准备的丫鬟,加上容月四个人一辆马车。

马车有一间屋子大小,车身竟然是用紫檀木打造,铺的是白虎皮,内桌子上还放着一颗明珠,果然是富贵逼人啊!

曲灵珊和这两个丫鬟没话说,懒懒的靠在车壁闭目养神,馨儿却一直在喋喋不休地炫耀陆家如何风光,陆家的小姐们长的如何好看,夫人们如何气派。

容月也不反驳,笑眯眯的听着,偶尔还跟着附和两句。若不是曲家遭此大难,曲灵珊还是郡主之尊,就是陆家夫人见了也得行礼。

从前在曲家曲灵珊可以肆意外出,但这里连吃饭都不让曲灵珊下马车,说是大家小姐不允许抛头露面,会丢陆家的脸。中午热曲灵珊倒不愿意出去,两个丫鬟打包两个菜送马车里。

曲灵珊夹了一样菜,刚要吃的时候,闻着味道有些不对,赶忙让容月先别吃。从发髻上拔下来一根银簪子,一试,果然变黑了。

容月变了脸色,就要下车找那两个丫鬟理论,曲灵珊拉住她,摇摇头,又试了另一份菜,却是没毒的。

二人只得将就吃没毒的那份饭菜,曲灵珊用一个茶盏将有毒的菜装部分起来,让容月藏起来,然后大叫一声:“哎呀,我肚子好疼!”

容月跟着配合,连声喊道:“小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刚才还好好的,快来人哪!”

五儿是个老实人,听见马车里喊立刻跑来,上车见曲灵珊捂着肚子倒在马车炕上直叫肚子疼。

“表小姐这是怎么了?”

容月忧心忡忡地答道:“刚才吃饭还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说肚子痛的紧。”

五儿下马车寻管事的嬷嬷,那嬷嬷正在吃饭,加上曲灵珊又没贿赂过,不但不来问话,反倒叱责五儿:“小姑娘家水土不服,过一会儿自己就好了,哪里有什么大事儿,也值得叫我过去?”

曲灵珊分明听见,唇角勾引一个邪魅的幅度,故意喊了两声:“哎呀,好疼啊!”

“又不是咱们家正经小姐,疼让她疼去。”

馨儿看了一眼马车,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小声道:“马嬷嬷,毕竟是主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咱们怎么和老爷交代?出门老爷和夫人可是交代了,要咱们好好伺候表小姐。”

马嬷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下了桌子,走在马车跟前也不说先看看人怎么样了,十分散漫地问一声:“表小姐怎么样了?这荒郊野外的也寻不到大夫,若能坚持就忍一下,还有两天到城里。”

曲灵珊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幅度,真要是中毒了能熬两天,中乌头毒没解药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小姐好像中毒了?”容月强行挤出两滴眼泪,曲灵珊朝她做鬼脸,要做出一副哭腔来,还真有些难度。

马嬷嬷打了一个哈气,不耐烦地道:“青天白日哪里来的毒,小姑娘大概是吃坏了肚子,在外面还好,我们陆家规矩大,乱说话可是要割舌头的。”

容月听了这话可不干了,撩起帘子瞪着马嬷嬷,“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担待得起吗?还说和自己家小姐一样,你们小姐若是说疼你是不是也敢说这样的话?”

马嬷嬷气的鼻子都歪了,你家一个孤儿小姐能和堂堂陆家的千金小姐比?但是这话不敢说啊!

“不是我们苛待小姐,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这么一家客栈在这里,上哪儿找大夫去?”

曲灵珊闻言故意提高了声音又叫了两声,“疼死人了,好疼啊!”

容月急的跺脚,“你们连问都没去问过,怎么就找不到大夫?成,等到时候进了那府里,我亲自和舅老爷说道说道。”

马嬷嬷这才变了脸色,“姑娘非逼着咱们下人,那也没法子,我这就叫人找去!”

这婆子气哼哼地走了,容月这才放下帘子,将在炕上佯装中毒的曲灵珊扶着坐起来,忧心忡忡地道:“小姐,咱们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曲灵珊点点头,眉眼不动,再开口,声音里不掺一丝情绪:“这还是刚刚开始,等着看好戏吧!”

才说完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曲灵珊立刻躺下继续喊疼,容月也收敛神色做出一副伤心的表情坐在一旁。

车门打开,进来的是五儿,手里捧着一碗道:“表小姐,这是奴婢刚刚在客栈找小二哥要的糖水,若是吃坏了东西,喝碗糖水会好很多。”

容月目光一闪,接过热汤放在桌上,拉着五儿的双手,感动地道:“还是你最好了,那些人都看不起我家小姐,就你还肯关照我家小姐。”

五儿没接容月的话,劝着曲灵珊:“表小姐,汤要趁热喝才有效果。”说着便要动手给曲灵珊端汤过来。

容月赶忙拦着,“还是等会儿,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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