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尔泰在阿泰尔蓰辰的包围下,再如何负隅顽抗还是被当场绞杀,同一天,二皇子晖王谋反篡位被杀,鄂格一族覆灭,南盟皇重病不起,班师回朝,太子救驾复出,一桩桩一件件如浪『潮』涌来,让人们应接不暇。
雄狮浮雕红木榻上阿泰尔兹面『色』发青,双目紧闭,榻边的御医们束手无策急得满头汗。
“皇上怎么样了?”处理完鄂格妃母子的事,余氏便走进阿泰尔兹的寝室,看了眼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御医们,直接走到阿泰尔兹床边坐下,问道。
“娘娘,陛下病重伤及心肺,且心肺有衰竭之症,臣等……臣等无能为力。”
“一群废物!”余氏看着御医们束手无策的模样,怒骂道。
“皇后娘娘恕罪!”一个个跪在地上请罪。
其中一个御医抬起头道:“臣等无能,臣恳请娘娘让国师为陛下诊断。”
此话正中余氏下怀,即刻道:“宣国师。”
没一会儿,荣源道长捧着黑金盒子走了进来,眼神与余氏接触便面白余氏的意思,“贫道拜见皇后娘娘。”
“国师快快请起,陛下怒急攻心,至今昏『迷』未醒,还请国师务必让陛下苏醒康复。”
荣源一听,笑道:“娘娘放心,臣算得陛下会有此难,遂闭关炼制这紫金丹护住陛下元神便无碍。”
“那快些让陛下服下。”余氏急着道。
“回禀娘娘,此丹非常物,贫道还需做法,不得被外人打扰,贫道斗胆,还请娘娘及诸位大人移步。”
“如此便有劳国师。”余氏点头,对着其他人道:“都下去吧。”走至荣源身边时,低声说了句:“两天回光返照。”
“贫道恭送娘娘。”荣源听着一挥拂尘,躬身说道。
处理完其他事情的阿泰尔蓰辰才走至门口就看见所有人陆陆续续离开,见着余氏便迎上去,“儿臣见过母后。母后,父皇如何?”
余氏见着多日不见的大儿子,眼里一片疼惜,面上带着一丝担忧,“你父皇还昏『迷』着,御医们都是废物,荣源道长正给你父皇做法,给你父皇炼制了救心丹,你无需多虑,前朝的事还得你扛着。”
听着余氏后半句,阿泰尔蓰辰点点头,“是,儿臣不会辜负父皇和母后的期望,还请母后也多多休息,莫累坏了身子。”
余氏点头,欣慰地道:“我儿有心了,你忙吧,别打扰你父皇。”
阿泰尔蓰辰看了眼人影攒动的窗户,国师的确在做法,便点头道:“那儿子晚些再过来看看父皇。”
余氏点头,“去吧。”看着阿泰尔蓰辰离开,余氏那疼惜的眼神变得犀利且无情,侧头看了眼那烛光晃动的窗户,嘴角带起一抹鬼魅的笑意。
回到东宫的阿泰尔蓰辰坐在椅子上喝着特有的『奶』茶,今天看似是自己被自己的母后利用了,是母后传令让他踏出东宫,才有了绞杀阿泰尔泰这一幕。然而谁说这一切不是他在利用自己的母后呢?
是他故意放消息给余氏安在东宫的眼线,让其知道自己的秋猎计划,而余氏一旦知道自己的计划且无法踏出东宫便会想办法在秋猎这天让他踏出东宫。
看着浓郁的『奶』茶,阿泰尔蓰辰知道父皇是活不长了,而如今他是知道自己母后的心思了,余氏定不会让他那么容易登上皇位必定会采取手段阻止他继位,那么……“来人。”
“殿下。”
……
直至第二天下午,阿泰尔兹才悠悠转醒,守在一旁的尔禾激动地喊了起来,“陛下您醒了?!”
“啊……啊……齐……”阿泰尔兹艰难地说出一个字。
而尔禾激动地没听清便大喊着:“陛下醒了!陛下醒了!快去禀告皇后娘娘!”说完,转身扶起阿泰尔兹,拿了个枕头给他垫背,说道:“陛下您可醒了,还是国师厉害,是国师给您吃了紫金丹,护住了元神。”
“啊……啊……”
尔禾看着阿泰尔兹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看着阿泰尔兹的手抖着指向门口,想了想便道:“陛下,二皇子大逆不道已经被太子就地正法,鄂格一族也被下了牢,在这事情上皇后娘娘和太子是真心为了您。”尔禾看着阿泰尔兹点头,倒了杯温水喂着阿泰尔兹,又道:“昨天险情,事后太子殿下处理得妥帖,到让奴才觉得像极了陛下您年轻的模样。”
“皇上。”余氏走了进来,见着阿泰尔兹坐在床上,便快步走过去,伸手握着阿泰尔兹的手,激动地流着泪道:“皇上您可醒了,您醒了,臣妾便找到了主心骨。”余氏看着阿泰尔兹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久违的柔情,抹了抹泪水对着阿泰尔兹道:“陛下荣源道长救驾有功,臣妾提议特晋封为一品护国国师。您觉得呢?”
尔禾看着阿泰尔兹点头,便笑着下去传旨。
“齐……齐……儿。”
余氏听着,说道:“陛下是想念齐儿了吗?那臣妾便派人召齐儿回宫。”
阿泰尔兹看着余氏点头,有些疲惫的合了合眼睛。
看着阿泰尔兹疲惫的模样,余氏道:“陛下才醒,还是躺下好好休息,臣妾扶陛下躺下。”说完,余氏便安顿好阿泰尔兹,动作轻柔。
“父皇。”阿泰尔蓰辰在前殿得到消息便赶了过来。
“嘘,你父皇睡着了。”余氏对着进门的阿泰尔蓰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说道。
“母后,儿臣听闻父皇转醒便过来瞧瞧。”
“你有心了,你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