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给他的？”他问道。
林悦视线游移，回到：“平安夜的晚上，他说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一时…”
（※注：现实里的股权移交要复杂得多，至少要有专业律师在场，可不是电视剧里那种签字就能行的，这里做了弱化处理。）
“一时个屁！”
“...”沉默。
“我到现在还能记得，你那天化的妆跟个妖怪似的，像正经人吗？”
“...”再次沉默。
“你…你让我说什么好！”
“...”依然沉默。
这人，不是脑子有病吧！？
林家俊一脚踢在林悦的小腿上，把刚爬起来的对方弄倒在地，感觉自己完全无法和这个奇葩妹妹沟通。
他忽然想到了从楚平那里听来的录音。
在录音里，楚平曾对郑潼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你肯和老板解锁一些新姿势，说不定还能有资源倾斜，咸鱼翻身。”
没想到，真被说着了。
关键的是，不光是要咸鱼翻身，甚至还要咸鱼突刺。
这一次董事会，要说和郑潼没有关系，怕是猪都会被这个笑话给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