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的话把边温婉的一生都解释了一遍。
连温婉是一个脆弱的女人，可她同时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她手上沾着无辜人的血。
“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想，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恶毒。”连温婉收起脸上的惊恐，开始否认。
她不能承认，她承受不了这个后果。
“你要证据？”程晨看着拒不改口的连温婉。
事情都过了二十多年，就算她做了什么，早就被时光冲刷掉了。
程晨没有证据。
“程晨，就算你容不下我，你也不能这么诬蔑我。”连温婉换上一脸倔强的表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我没有做错过一件事情。”
“程晨，你大可不必这么费尽心思的抹黑我，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妇女，杨家的一切都会给你，我危害不了你的地位。”
“我只要有一口饭吃就好了，我什么都不会跟你争。”
“如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向你道歉，我会改，改到你满意为止，我只求你，不要针对我。”
她一脸的晚年凄楚，看着可以赚很多不明真相的人的眼泪。
程晨没感动到。
或许随着杨朵儿的离世，她就感受不到眼泪的作用。
当然，连温婉不能和杨朵儿相比。
连温婉眼泪一串串的掉落，也没能让程晨有一丝的心软。
“这就是你要的证据。”程晨拿了桌上的遥控，她对着空着的那面墙一按，一面明亮的镜子就降了下来，她拿了自己的手机和镜子建立联系。
镜子闪了一下，就变成了投影。
里面有很多的选项。
程晨放下手机对着选项轻声喊到，“打开第一项。”
画面一转，影像里呈现出来是很老旧的画面。
连温婉眼睛瞪得不能再大。
二十年前的事以她现在年纪，本该记得很不清楚。
可是，那天的事情太过重大，改变了她的一生，所以她一看就记忆回到了那一刻。
画面是无声的，可是场景很缓慢很清楚的亮到连温婉的眼前。
连温婉尖叫一声，掉落在地毯上，眼神混乱恐惧。
程晨看着惊吓过度的连温婉，“连温婉，二十年前监控没有现在这么多，查证也没现在那么方便，可是你忘记了，你当时处在北都一个很先进的酒店套房里，那里刚好从国外引进了一套监控，监控到的画面很不错，你也看到了。”
“不要再说了。”连温婉的手被绑住，如果可以，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当年的事，五年前的事，我都取了证，随便一样，你就会身败名裂。”
“舅舅给你列的离婚协议一定很照顾你吧。”
“如果你今晚签字明天离婚，我舅舅就会履行协议。”
“如果你和平离婚，等待你的就是拘留判刑，还有坐不穿的牢底。”
程晨声音清楚的说到。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连温婉被这证据打击的再无反手之力。
“墨菲，放开舅妈，好好护送她回房间，然后把签好的离婚协议带回来。”程晨看向李墨菲。
李墨菲点头，解开了连温婉，扶着慌神的她离开了程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