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那去世的夫人就是黄鹰公子的娘亲?”红烛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抚『摸』着枕着自己大腿的女子的秀发。
“对啊!”杜蕾思抬头看了一眼红烛,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
红烛头低垂,让女子的手更容易碰到自己的脸,蹭了蹭,“很惋惜。”
杜蕾思点着头,想着白日当那夫人的尸体在花坛下面被发现的时候,黄鹰公子冲了进来,哀声顿时充斥了整个典当行。
晚上,她来看望红烛,便是将白日的事情说与他听,怕他听到外面添油加醋的话语,会『乱』想她与黄鹰公子有什么。
“平胸心系黄莺公子。”杜蕾思又加了一句。
红烛抬起头,烛火的光倒映在他的眼中,亮晶晶的,然后起身,纯就这样落在了杜蕾思的眉间额头,吻划过高挺的鼻梁,紧接着一点点的往下滑,带着一丝丝的颤抖。
两个人的鼻尖相触,鼻息喷洒在女子的脸上,热热的,。
“思思,喜欢我吗?”两个人的距离那么的近,只需要唇瓣微微一动就能触碰到对方的,杜蕾思抬起眸子,感受着红烛的深情,柔嫩的唇似有若无的就这样擦过。
他的手,慢慢的爬上女子的脸,阵中的捧着,仿若世间的至宝,那双闪着晶莹的眸子,燃烧起了小小的火焰,簇簇的冒着。
突然,男子的手一个用力,杜蕾思整个人就扑入了红烛的怀抱。
唇,带着火热的温度,灼烧着对方,不由分说的撬开齿缝,深入口中,当触碰到舌头的时候,便是狂暴的吸允着,重重的啃噬着,浓烈的纠缠着。
想要彼此融为一体。
迫切地希望着。
杜蕾思任由红烛这样吻着,直到嘴唇都发麻了,他才微喘着看着杜蕾思,脸庞已然发红,胸膛起伏,红『色』的纱衣散开,如陶瓷一般的雪白胸膛『露』了出来。
杜蕾思笑了笑,手抬起,抚『摸』上男子的胸膛,动作轻柔。
“红烛,如若我与安将军成婚,你可……?”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男子便是急切的用手捂住了杜蕾斯的唇,“别离开我!”
闻此,杜蕾思笑了笑,那笑容低沉,带着一些轻嘲,她怎么会这么问?明明知道红烛会说不在意,明明知道。
但是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神带着怜惜,带着愧疚。
怎么舍得离开?
“不用愧疚,我们就这样就很好。”
杜蕾思头伏在男子的胸膛上,这样就好?晚上偷着来看他,虽然人尽皆知他们的关系,但是却不被认可,甚至会在背后说着什么。
杜蕾思怎么会不知道,那些伤人的闲言碎语。
她本就一纨绔子弟,喝花酒,逛花街,但是今时今日不同,她想要真的对待自己的心。
但是她的心里也包括杜家家主和杜家主夫。
“红烛,杜家不能毁在我手里。”虽然从没想过为杜家发扬光大,但是也不能让上下百十余口人受到连累。
“红烛明白。”看着杜蕾思的样子,红烛的心里怎么会不心疼,他真的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局面,到如今不舍得红烛消失。
再多留些日子,总是不断的拖,什么时候这般优柔寡断。
将女子揽在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
良久,女子传出有规律的呼吸声,红烛知道她是睡着了,可是眉头还是皱着的。
‘如果我离开了,你是不是就不再矛盾。’
次日,杜蕾思天蒙蒙亮就赶紧回家了,“红烛,爹爹身子不好。”
红烛点了点头,将她的衣衫整理了一下,“去吧!”他理解的。
更何况,这段感情中,愧疚的不止是她。
杜蕾思回到家中的时候,腊梅小心翼翼的来给她开门,守在那里好久了。
“腊肠怎么样了?”这个季节,腊肠本就体弱,更是小病不断,腊梅就在照顾她,杜蕾思了解,没什么事,便会让腊梅过去照看腊肠。
“烧退了。”这不前两天,又是发烧了。
杜蕾思拍了拍腊梅的肩膀。
贾平匈自从知道了那中年女子不是黄鹰的恩客,而是亲娘的时候,别提多震惊,可是事后又不知道怎么去和黄鹰说。
杜蕾思和芹菜干着急,可是平胸那个『性』格大家都了解,直,太直了。
难不成要把她灌醉了?
不妥不妥,灌醉了便是更没有点谱儿了。
李胖子听说了这么一出以后,这次姐妹们为了她们家那事情可是都『操』碎了心,这下子手也没擦,就带着丫头赶了过来。
说是去替黄鹰公子赎身,这钱她出了。
“你是不是笨蛋啊!”芹菜一脚踹了过去,“把人送到平胸面前,两个人多尴尬。”
杜蕾思摇了摇头,“那日在月缈楼,情急之下,黄鹰公子却是偏向平胸。”
听杜蕾思这么一提醒,张勤才也点了点头,别说,还真是,“那个黄鹰公子对平胸也是有意思的。”
李子冉胖乎乎的手伸过来,‘那还不赶紧走?’
三个人就这样到了月缈楼。
白日里面,这楼里面的公子哥们都在休息。
杜蕾思三个人去的时候,老鸨让他们进去了,没说二话。
可就在三个人说明来意,为黄鹰公子来赎身。
老鸨摇了摇头。
“价格任你开。”李子冉拍了拍胸脯。
“小姐,不是钱的问题,这……”
老鸨的话还没说完,楼上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真是不巧,这黄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