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蕾思听到了阿九这样的话,杜蕾思自然是知道那蛊虫的厉害,所以说她此刻是非常的气愤的,而且如今想到那蛊虫就存活在安景澜的身子里面,而能够操控蛊虫的母蛊则在阿九的身上,一时之间杜蕾思是觉得安景澜就像是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一般的样子。
一般随时都会有任何的危险,而且不受控制地受制于他人,这对于安景澜来说是多么难过的一件事情,他之前可是潇洒自如的大将军呀,所以说杜蕾思此时此刻是真的极其愤怒的,尤其是她那垂落在身侧的两手,此刻更是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口中银牙紧咬,就这样,双目紧紧地盯着阿九,心中的愤恨全流溢了出来,脸上的表情甚至恨不得就像是把阿九撕了一般。
可是阿九看着杜蕾思现在的表情,倒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还后续继续说道,“所以说现在你没有资格跟我谈任何的条件”。
而杜蕾思这边的话只是明着不说话,最后却是蹦出了一句与这件事情无关,的确也是能够最真实的表现她的想法的事情,只见到她对着阿九就吼道,“你还是人吗?”
可是却不曾想到,阿九听了这句话以后,整个人比杜蕾思更加的愤怒,于是一瞬间的功夫,就整个人便是已经到了杜蕾思的面前,由于身高的优势便是这样。将杜蕾思看待了,眼下也是说到满眼的愤恨,“我……我是不是人,你不知道吗?我们罄族还有活着的人吗?当初被灭了族,我们能存下来的都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厉鬼,哪里还能敢称得上为人。”
杜蕾思听到这句话以后,没有说什么话,但是阿九却丝毫没有将自己的怨恨而减轻。而是还在继续的说着,“也对,我们不能称之为人!因为人。是自私自利的凶残无边的,所以说我们怎么敢成为人,我们不与人为伍。”阿九的话语里面带着浓重的藐视。
可是杜蕾思却没有任何的言语来反驳,因为她在安景澜那里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当年罄族的事情,所以说她对于阿九以及玉尧殇的事情,知道的也是有一些的,所以说对于阿九此时此刻的愤恨,杜蕾思是有一些理解的,但是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真的感同身受,所谓的感同身受也只不过。是有的人的表面上的一句话而已,真正的体会不到对方的感情,如若不是设身处地,除了不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么太多的感受,太多的感同身受,也终究只是一句话而已。
有的时候你会说你发自真心的想要帮助他,理解他,但是你却足以不能够体现到当事人的那种锥心之痛以及深刻的情感。
也就是这样,杜蕾思便是垂下了头,但是过了以后又是抬起头,“可是安景澜没有错,我们没有错,我们与你无关,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们?”
阿九听到这句话以后,便是笑了起来,像听到了这个事情,是一个很大的笑话一般,“之前他说他安静澜没有错吗?而你这个女人没有错吗?当初屠杀罄族的,那没有他吗?”
可是杜蕾思便是当即反驳道,“他也是受命于人的。错的不是他,错的只是各国的尚上位者,你们恨错了人。无辜百姓这些无辜的将领又有什么错呢?”
阿九却不以为然,紧接着便是云淡风轻的笑了一下,整个人都是不屑的面容。“我明确地告诉你,安景澜在我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只是在你的眼里如珍宝一般,我的眼里只有主君是最大的我最在乎的人。”
杜蕾思听到这句话,便是笑了一下,“那么我最爱的人,你这样伤害他,你觉得我该怎么样对待你最重要的人呢?”
阿九听到这句话以后,却还是不怒反笑。因为现在的杜蕾思没有任何能够止住他的条件,资格了。
只看到阿九张开了他的手,然后便是看到他的右掌的掌心之中,突然之间传出一条小虫子,雪白的酮体。可是这条虫子却不像外表这般的柔顺,这一点杜蕾思是知道的。
“你住手!”杜蕾思满眼在乎的呼出口。
阿九一看,便是知道杜蕾思怕了,便是更加笑了起来,“你知道怕了吧,你看看现在的情况,你没有办法,你没有任何的资格跟我谈条件!”
杜蕾思看着阿九,目光狠狠,最后,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话来,“你究竟想要怎样儿啊?”
“我想要怎样,我想要的你最清楚不过,我只是想要罄族的人得以安息!!!”
“可是想要让罄族的人安息,不仅仅是报仇这样的一件方式,让活着的人更加好好的活着,不是更好吗?”其实杜蕾思言语之中所指的人是谁,阿九也是知道的,可是阿九的眸子边是顺着杜蕾思的话,看见了那个屋子里面,想着那个屋子里面此刻躺着的人。
便是对着杜蕾思说道,“活着的人好好的活下去吗?可是他偏偏的喜欢上了你,而你却对他没有任何的感觉,现在主君为你伤成了这般的样子,他怎么样好好的活下去,你让我们怎么样的好好的活下去?所以说主君的不快乐造成了我怨恨你,所以才会牵连到安静澜,其实说到底,归根结底全都是你的错,所以说现在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
杜蕾思的唇紧紧的抿着,她没有想到阿九的思绪竟然是这般的,没有任何的道理,可是却知道现在的阿九根本就是说的是事实,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条件跟别人讲了,因为现在就好像那手里的小虫子一般,上面的不是虫子,而是透过那条虫子,杜蕾思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