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勤才还有事情没有告诉杜蕾思,有些事情,真的,自己知道就够了。
正如有些感情,就深埋在自己心底那就好了。
话说那个时候,早在女皇要为将军选亲事的时候。
她便与安景澜交谈过。
“如若将军委身于我,我定然护将军无忧。”戎马一生也不会对他有任何约束,相敬如宾,有名无实,也会守护他的理想。
因为爹爹,曾经没人守护。
“多谢张小姐,你我皆知,你我的家世背景,如若结合,便如同引火上身。”
是啊!张勤才这般的深沉心思怎么会不明白目前的状况。
可是,看着那银白『色』的面具,终究是被心中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占了高峰,想要拼尽全力的努力一会。
正如那句,可能我撞了南墙才会回头吧,可能我到了黄河才会死心吧!
那个男子却是格外的冷静,因为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情感,所以才会满怀的理智,只见那人轻启薄唇,“张小姐的良人并非末将。”
多么冷静,多么沉着的语气。
因为没有感情,心湖才会波澜无惊。
张勤才苦笑连连,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终究还是要被埋藏在心底。
如今看着杜蕾思和红烛在一起,而那个男子被冷落着。
心里终究是有些不舒服,自己想要捧在手心里面的宝贝,放在别人眼里,却是弃之如履。
可是杜蕾思的心『性』自己又是非常清楚的,定然不会如自己娘亲那般的约束爹爹。
这样算来,也算是和自己的初衷差不多了。
叹了口气。
“怎么了?芹菜。”李子冉递过来一个鸡翅膀,“吃饱喝足就没烦恼了。”
“猪。”张勤才白了一眼李子冉,手却是接过了鸡翅膀,然后转头递给了杜蕾思,“给你身边唯一的男『性』。”
“还知道照顾人了。”杜蕾思接过,递给红烛,红烛谢过张勤才。
“我也要去寻找一个枕边人了。”啧啧的发出声音,看着杜蕾思和红烛,又看了看贾平匈一脸的相思样子。
“着什么急?我不是单着呢吗?”李子冉继续大快朵颐,对着楼下还喊道,“小二,再来一只烤鸡。”
“能和你比吗?”瞥了一眼李胖子身前的那堆骨头,撇了撇嘴,“你是有吃的就行。”要什么男人。
结账的时候,李胖子还在呼哧带喘的下楼,两个丫头在旁边帮她擦拭着胖乎乎的手,来到柜台,还打了一个饱嗝儿。
“吃美了?”杜蕾思问。
“肯定的啊!”敞开了吃。
“那就结账吧!”张勤才踢了李胖子屁股一脚,这肉感,一坨肥肉。
“我结账?”某人圆瞪双眸,那被脸上的肉挤得本就不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儿圆。
“那肯定是你啊!”贾平匈斜靠在恩来楼的门边,嘴里面还衔着一根牙签。
“你……你们……”话还没出口,却是打了一个饱嗝儿。
这下子,连前台的伙计都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你……”李胖子肉肉的小手,指着小伙计,你了半天。
“本店概不赊账。”后厨出来一拿着菜刀的,耀武扬威。
李胖子怂了,最后无奈掏出了银子,然后对着刚刚前台的伙计说道,“你……你这伙计,多笑笑!”
这一说,又惹得一帮人哈哈哈大笑。
“怂『逼』格尔勒。”杜蕾思更是拍了拍李子冉胖胖的屁股。
“什么意思?”李子冉一头雾水。
“夸你呢!”杜蕾思牵着红烛的手就往外跑。
李胖子挠了挠额前刘海,看了看身旁掩嘴窃笑的丫头们,小手一伸,“笑什么笑,擦手。”
月上中天
杜蕾思将红烛安顿好了,才算是回了家,本来腊梅是答应为了杜蕾思抵挡早餐。
结果这一抵挡,便是连午饭也抵挡了。
就在晚饭还要什么借口抵挡过去的时候,终于杜家主忍不住了,咆哮,“这个丫头,还不回来。”
原来,大家心知肚明。
杜蕾思回到家中的时候,只见前厅灯火通明,自家老娘像是炭黑脸的包拯一般,坐在那里,而旁边还摆放着五百两的银子。
杜蕾思心里暗叫糟糕。
果不其然,娘亲这暴脾气,“反了你了,一个红烛走了,洛柳楼千千万万个红烛冒出来,对吧?”
说完还对着自家爹爹指了指,最后终是不忍心数落自己心爱的夫郎,便是又将矛头指向杜蕾思,“看你交的那些朋友,狐朋狗友。”拉着你去青楼,还给你钱,真是不往好处带。
“哪里狐朋狗友,一个个都是豺狼。”披着狼皮的羊,那帮朋友,都好着呢,
杜蕾思小声嘀咕。
杜家主夫急的直一直使眼『色』,杜蕾思见了,悄悄的吐了吐舌头。
“不知悔改。”杜家主母气的一拍桌子,站起身子,“去跪祠堂。”顿了一下语气,又加了一句,“跪到陪你爹爹去善佛寺那天。”
我曹!杜蕾思心里惊呼,那就是两天啊,膝盖是有多疼啊,比打王者五连败跪的还疼。
翻了个白眼,最后还是耷拉着脑袋认命了。
杜蕾思走后没多久,杜家主夫干着急,可是想要替孩子说几句好话,又怕适得其反。
杜家主母余光自然能够瞟到自己的夫郎,看着他着急的样子,真是的心疼坏了,这男人的身子本就不好,哎……
最终还是心疼战胜了一切,便是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