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大人,夫人,不好了,又有人投毒了!”
被盯得头皮发麻的赵恒之如或大赦,松了一口气媚笑道“亲亲娘子,投毒事大,咱们先去看看?”
姚羽然犀利的眼神在赵恒之脸上来回刮着,半晌哼道“不急,咱们来日方长,晚上有你好瞧瞧,我倒要看看,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在搞什么鬼!”说着往屋外去了,一见紧张兮兮的阿大,用怀疑的小眼神打量了一遍后问道“这回真的?”
阿大坚定道“应该是真的!”
“应该?”姚羽然挑眉,赵恒之与自家娘子同仇敌忾,露出怀疑的眼神。
被主子质疑能力的阿大表示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辱坚定道“属下愿意性命担保!”话落挺了挺小身板,一脸的大无畏。
姚羽然将信将疑,甩出一句,“本夫人信你,一会将试毒的机会赏你了。好了,走着。”全然不顾呆立当场的阿大,蹭蹭就往厨房跑。护妻人氏赵恒之狗腿地跟上了。
什么叫悔不当初?阿大就是,待他回过神,姚羽然夫妻又蹭蹭蹭地跑回来了,“还没到饭点呢,厨房安静得很,上哪下毒了?”
“搁菜园子呢!”
三人风风火火地去了,就见阿二正与一大兄弟在菜地里你一拳我一拳地打着,绿油油的菜苗苗被糟蹋得奄奄一息。
“住手!”
姚羽然怒了,好容易种出来的菜竟被糟蹋至此,多少人的心在滴血?更重要的是,她心心念念的醋溜小白菜,翡翠白菜吗,炝炒包菜等等就吃不上了!这些混账东西,简直欺人太甚!
阿二令行禁止,不妨被那大兄弟一拳赏了半个黑眼圈,姚羽然火了,好啊,伤了她的菜,还伤他的人,边撸袖子便怒气腾腾地冲上去,一把将阿二拎开,二话不说赏了那大兄弟一连串的黑眼圈,跟戴了墨镜似的,别提多拉风了。
“娘子威武!”
姚羽然甩了赵恒之一个白眼,开始审问“说,干了什么好事?”
大兄弟被打蒙了,眼冒金星地反问道“好事?”
“丫丫个呸,什么好事,坏事!”姚羽然反手就是一个爆栗,突然有点想吃糖炒栗子了,什么时候整点?
大兄弟再睁眼就看见银河了,嘿嘿傻笑了一下,可求生欲让他要紧牙关死不承认,只嘴硬道“没,没有,什么坏事,我做好事呢,这不是瞧着天热嘛,给菜苗加点营养,赶明儿就长得白白胖胖的了。”
赵恒之有点懵,天热跟下营养是什么关系?阿大阿二面面相觑,难不成又闹了回乌龙?
姚羽然狞笑,对阿大勾勾手指,阿大突然想起姚羽然要他试毒的说法,双腿瑟瑟发抖林了起来,可主要仆死仆不得不
死,所以他咬牙,深情地看了眼赵恒之,又欣慰地望向阿二,最后长舒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走向菜地,然后他听到,“快着点,搞得跟生离死别的做什么?来,未他吃点营养的。”
闻言,阿大深觉死里逃生,大兄弟瑟瑟发抖,“别,别啊,咱们有事好商量,成不?”
姚羽然瞥了他一眼,转头示意阿大手脚麻溜的。阿大得令,在菜地上扣扣搜搜了一下,捧着一堆泥土对着大兄弟就要往他嘴里塞,阿二还贴心地端了不知谁的洗脚水过来,好给大兄弟顺顺气。
敢情真是玩真的?大兄弟眼泪汪汪,忽地,裤裆也湿漉漉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哀求的小眼神可怜见的。
姚羽然皱眉,嫌弃地看他一眼,数落开了,“一大男人就这点胆?男人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话锋一转,“胆小也没啥,你要是愿意坦白从宽,本姑奶奶就留你的小命,要不要?”
尿裤子的某人再愿意不过了,姚羽然满意了,装回他的下巴,“赶紧的说,你这味儿……啧,骚气!”说着捏着鼻子走远了,但阿大阿二保持着一个捧土,一个捧水,有形的威胁。
“我说,我说,有人让我们下毒的下毒,刺杀的刺杀,还有迷惑你们套消息的,长期潜伏的,哎呀老多了,总之什么都有,就你们还跟傻子似的成日乐呵得不行,我就纳闷了,就你们这缺根筋的,怎么还有人要对付你们?更纳闷的是,果然傻人有傻福,竟然叫你们好端端地活下来了,老天爷没眼啊!”
赵恒之恼了,捏着鼻子大老远地怼他,“你才傻子呢,你全家都是傻子!老天爷怎么没眼了?本大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帅得人神共愤美得惊天地泣鬼神,老天有眼才舍不得收!再说我娘子,英明神武,才貌双绝,老天爷瞎了才收!啧,再瞧瞧你,洗漱的小眉毛,睁不开的小眼睛,塌陷的蒜头鼻,还有那血盆大嘴,长成这鬼样子老天不收你还留着吓人?”
阿大阿二对于赵大人的自吹自擂早就免疫了,只是地上这大兄弟的长相,没赵大人说的那么磕碜吧?但……现在不是该说正事吗?
于是,说正事的赵夫人出现了,轻飘飘地瞟了眼摇着扇以示fēng_liú的某人,淡声对被嫌弃得无一是处悲愤的某人道“他虽然说了一堆废话,但有句话说对了,不收你还留着干嘛?养白胖的小菜苗?说,你说的‘我们’都有谁,说明白了放你条生路。”话落,活动活动了手痒的关节,一副准备随时松松筋骨的架势。
赵夫人的武力值是县衙的诸位有目共睹的,大兄弟再不敢逞口舌之快了,态度良好地说出了一串名字,末了又加了句,“听说还有个厉害的,不过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