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咱们暂且不提,迟早有一日他的拳法要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心内伟岸如泰山,面上却哭唧唧,一个箭步扑倒在姚羽然襦裙之下,悲痛道“娘子,你,你怎可如此关注其他男人,为夫委屈!”
对于如此戏精的赵恒之,姚羽然无力呻吟一声,瞧了瞧他的脑袋,郑重其事道“赵恒之,你儿子女儿看着呢,这就是你的胎教?”
闻言,赵恒之瞬间起身,腰杆挺直,胡乱抹了把泪,眉眼一弯,双手一背,瞬间成了浊世翩翩佳公子,厚颜无耻道“儿子,闺女,做人呢最重要的是气度,不可因小事而乱了方寸,更不可因几句虚无缥缈的话而打翻醋坛子……”却是眼巴巴地看向一脸无奈的姚羽然,没别的意思,就是一副“你给我个解释”的表情。
星羽和竹青仰天看大雁南飞……不过这个时节好像没有大雁了。
姚羽然将身旁的小板凳拍得啪啪作响,赵恒之瞬间调戏,忙不迭捉住作怪的小手,一屁股坐下道“娘子,与你说过多少回了……”
“说重点!”姚羽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赵恒之开口闭口就是“娘子,与你说过多少回什么什么了”,十足的老妈子做派。
“怎么又拿手拍凳子,你不疼我都心疼。”赵恒之皱眉,低头往泛红的手掌轻轻吹了几下,十分幼稚道“痛痛飞走,痛痛飞走,娘子不痛了吧?”
姚羽然干脆仰天与星羽青竹一道看大雁南飞,但天高云淡没有一丝杂质的天空真的很难让人假戏真做,而赵恒之又来了,“娘子,早就……别老仰着脖子,一会可得酸了。”说着上手揉了揉她的脖子,思路特别清晰道“娘子,别瞧了,鸟也没一只,你瞧不出花来的,现在可以给我个解释了?”
实在忍不住的星羽和青竹转头扑哧笑了出来,片刻又若无其事地回过头来。
“这些话你不觉得耳熟?”姚羽然纳闷,她听得耳朵都快出茧子了,他竟左右进右耳出吗?或者说……根本没听见?看来该给他挖挖耳朵了。
赵恒之撇嘴摇头道“不觉得耳熟,觉得刺耳。”
嗯,晚上挖耳朵她会尽量小心不让他刺耳的,姚羽然如此想,随即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与赵恒之解释了一通。
赵恒之“……她们莫不是脑子瓦塌了?”本大人如此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说什么也要万花丛中过,那臭烘烘的男人,算怎么回事?而且,陆海陆天王伯,这样的审美……真的可以?嗯,不止脑子瓦塌了,眼睛也瞎了。
……为什么赵恒之一本正经地说着“脑子瓦塌了”的话,她竟感觉十分可爱,由此她决定日后要全心全意多多传授赵恒之新用语。想着附和道“可不是嘛,一个个塌得厉害。
”
“然后?”
“一女共侍二夫?”
“……哦,谢谢了您勒。”
夫妻俩打嘴炮时,可怜弱小无助的李师爷又被人挟持到小黑屋了,已经习以为常的李师爷完全无视贴着脖颈的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淡定地听着来人吩咐道“五日,五日之内若不能将证据交给我,仔细你的老命!”
“哦。”
“……你这个‘哦’是几个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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