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他们这样简直是欺人太甚了!”白诗忍不住气愤出声。
而李莲已经脸色难看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也气愤,只是想到自己的老公还在医院躺着等着医治,她便说不出一句斥责时言深欺人太甚的话来。
当然,慕司锦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时言深的要求是让他代表慕家召开记者会,公开向叶倾城道歉!
这就不是赔偿那么简单的问题,而是关乎慕家颜面的问题。
他以为叶倾城是尊贵的公主吗?居然要召开记者会公开道歉!
“锦,你不能答应他,他这个要求太过分了,这肯定是叶倾城要他这样做的,她要我们全家向她道歉,我就说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们!”白诗没好气道。
慕司锦何尝不知时言深这个要求非常欺负人?要他当众向叶倾城道歉,那不是表示以前都是他对不起她?
他们离婚都是他的错,他的父母还有他现在的妻子都对不起叶倾城,他们都要向她道歉!
慕司锦暗自攥紧的拳头,气息沉沉,脸绷得很紧,有什么一触即发。
“锦……”白诗见他不出声,轻轻摇晃他的手。
慕司锦看她一眼,继而看向母亲,他做好了决定。
“好,我会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你告诉他马上让医生给我爸安排救治手术!”慕司锦对那个能和时言深传话的人说了这话便挂断电话。
白诗闻言不敢置信的望着他,震惊道:“锦,你……你怎么可以答应他这么过分的要求?!”
“不然怎么办?爸还躺在病床那里等着医治,我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可以吗?还有公司的股价大跌,你被封杀,这些事都是时言深做的,我们已经被他逼到没有退路了,你知道吗?”慕司锦低吼,一拳打在了墙壁上,气得抑制不住胸口上下起伏。
如果有更好的选择,他岂会低头?
难道他是不要脸面的人吗?
白诗见他的手打在墙壁上出了血,她心疼不已,连忙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你别这样,不要伤了自己……”
慕司锦此刻感觉不到疼痛那般,整个人阴鸷得可怕,他不甘心不服气,偏偏他无法和时言深抗衡,准确的说,他们慕家乃至整个a市都无人能和时家抗衡。
李莲此刻哭了出来:“呜呜……是我不好,都是我的惹的祸,如果我没有去找叶倾城的麻烦,也不会被时言深逼到这个地步。”
慕司锦此刻很烦,他抓了抓头发,不耐道:“妈,你别哭了,现在哭没法解决问题。”
“我没用,我没用……”李莲还在自责懊恼,她没想到时言深会那么狠。
白诗这会没有出声,她垂下眼掩去眼里的无限嫉恨,可恶,时言深为什么那么维护叶倾城?叶倾城究竟使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把他迷得那么厉害?
还是说因为她怀了时言深的孩子,所以才被那么重视?
看来她得让叶倾城肚子里那个孩子消失才行!
为了父亲能得到医治,慕司锦咽下心底那一口怒气,召开记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