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不希望被他知道她此刻的心思,好在是背对他,他没看到她的神色,她轻声道:“可能是突然换了地方睡觉,有点不习惯。”
“有我在你身边也不习惯吗?”他就在她的耳边说话,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过来。
叶倾城抿了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不习惯是一半原因,还有另一半是她在胡思乱想。
“那看来是我的错,没有顾忌你的感受,明天我们就回去,回我们的大床睡。”时言深道。
叶倾城不想他误会,连忙道:“我只有有点不习惯,现在有点困意了,等下应该可以睡着,你不用想太多。”
他把她转过来面对他,夜里幽暗,只有从窗口投进来一丝路灯光,他目光灼灼的注视她,很是认真的道:“我想,你还是要适应一下,时家里其他人和其他地方你可以不管,可这里是我的床,你躺在我的床上睡不着那就不行了,毕竟我们迟早要结婚,迟早要成为夫妻。”
他们结婚后,她就不能不在时家住了,她不习惯怎么行?
叶倾城听了他这一番话,在幽暗中对上他的目光,看到他那样的认真专注,看来他很在乎这件事。
她差一点就要跟他说,其实她觉得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很好,不一定要结婚,只是转念一想,如果她说了这些话,恐怕今晚就他们都难以入眠了。
她认为他暂时不能接受她那样的想法,所以她还是不要说了。
“好,我知道了。”她暂时听了他的话,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
时言深无法看清楚她现在的神情,不知道她的回答是不是出自真心,但他跟她约好了,等她生下孩子,孩子能够当他们的花童了,他就和她举行婚礼。
她迟早都是他的太太。
他抱着她,让她枕着他的手臂,她靠在他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生物钟的使然,时言深很早就醒了,他看了眼还在睡的女人,不想扰醒她,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他刚走进浴室准备刷牙洗脸,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拿出手机直接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到旁边,而他挤牙膏开始刷牙。
是萧越打来的电话,他以为他要向他汇报今天的行程安排。
“老板,你叫我查的事我查到了,原来那个白诗真的和酒吧的服务员睡了一夜,而她现在怀的孩子有可能不是慕司锦的。”萧越的话从手机那边传过来。
时言深原本要刷牙了,听到他这话,动作一顿,眸中幽芒一闪:“你都调查清楚了?”
“基本上算是八九不离十,我找过那个服务员,试探过他的口风,他现在不在酒吧工作了,白诗怕被人知道他们的事,不允许他在酒吧工作,而他又有毒瘾,偶尔会找白诗要钱买毒品。”
“他说过白诗的孩子是他的?”时言深关注的是这一点。
萧越回答:“他有说过这样的话,但他不愿意多说,看样子是白诗不允许他乱说话。”
时言深眸子浅眯,静默片刻后下命令:“你想办法要到白诗最近产检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