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姬没有多加迟疑点了点头,对于大多人来说最初的记忆就是最难以让人忘却的,当初在她看来要不是运气很好的通过了扶乩之术,最重要的也是樛木愿意帮助她的话,早就已经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甚至可能真的死了,还会变成一件好事情,所以对于她的任何决定,既然是一开始就已经下定的决心,自然是不会多加犹豫的。
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甚至说不定上界的仙人都已经忘记他们这一块,早就已经被祸害了个干净的元洲大陆,却是要提起来那么久远的事情,她自己都还是处于一知半解的程度,却要如此做……
随手下了一个隐匿隔绝声音的阵法,因为这里高阶的修士也不多,因为修士不错的耳力所以才下的阵法,只是用来防着这一块也就是够用的。
“这应该是要从万年前说起来的事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在她的印象之中,就是假的,子虚乌有就是为了一个借口的事情,竟然却是真实的存在的,甚至她原本的亲族应该是如此的遵从,最后却是到了那么一个地步。
被一个区区的才修炼的没有多久,修为低微的老修士给害了,这甚至比之对于他们其实是一个凡人,对于芙姬的打击还要大上一些。
“为什么会这样呢?”芙姬喃喃自语。
樛木知道她这是在疑惑些什么,或者这换作是谁都会感觉到不甘心的,可是现在却也是无力做些什么。
“你想要怎么办?”樛木站在一边此刻,却也只能够这样干巴巴的问道。
真相特别还是跟着自己关系这么大的事情,她绝对是有资格知道的,现在元洲大陆的局势也是要改变了,指不定这个身份也是会被曝光出来,那么还不如自己心中早有一个准备为好。
“大人,为什么这么说?”
芙姬有些不解的问道,这到底是过去了很久很久的事情了,不单是修士的感情淡破,就是当初她才区区的幼龄,怎么可能记得清那么多的事情。
再加上已经报复成功了,没有再留下来一个活口下来,她就算是自己想要动手也是没有任何的机会,那么还不如选择淡忘为好。
一时间的震撼是因为这对于曾经的她来说,应该是至关重要的,对于现在来说的话,却不得不承认,她其实是真的没有那么的愤世嫉俗。
要说吗?樛木有些犹豫,按照灵觉来说,芙姬自然是值得相信的,她是不会把她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就如同对于白饥馑一样,他就算是做错了事情,却还是选择瞒着不说。
可是这却是不适合的啊,按照早就已经养成的习惯,会暴露自己太多事情的消息,她是从来都不会说出口的,特别是在不能够有所肯定的时候。
犹豫了再三,是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担心,还是她心中想的,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说不定会有更多的麻烦,或者什么更加重要的原因,樛木还是道。
“封魔之地出现状况,上界的仙人说不定还是会想要下来,按照你们家族的传承,你说不定是会被用来,实行扶乩之术……”
这是她心中的一个疙瘩,毕竟应该是一直都好不了,所以不定什么时候都会变成心魔的一个疙瘩,可是这对于她来说,原本也仅仅只是一个疙瘩而已,现在却是变成了对于自己有碍,或者时刻发生的危机,让芙姬有了直面曾经面临的局面的感觉。
那绝对是说不上好的,被他们用着火堆架在上面的感觉,如今真的是要再来一次吗?
芙姬知道如果真的需要她用扶乩之术,即使用去就会死去,就算是她的师尊,也是不会选择她的,或者只会“大义灭亲”吧?
原本对于空口白话的口号,芙姬虽然心中是没有什么感触的,可是在必要的时候喊上一喊却也是没有问题。
现在要轮到她了,却是感觉到了除魔卫道、为了天下苍生的,这一句话会给她带来的压力。
真的愿意吗?她真的愿意为了那些没有人关系的人去死吗?甚至这还是被人逼迫的,因为一定需要她,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如此的做。
而且这是不会用任何人关心的,甚至还会认为她太过于自私了。
虽然对于封魔之地的忌惮,对于芙姬而言,只是害怕心魔的出现,让她的进阶更加的难以做到,真的出现了的话,其实也不是真的害怕到一定会死的地步。
心魔的出现,就算是域外天魔,被封印在封魔之地那么久的存在,其实也是造不成太大的影响的,可是对于全元洲大陆的修士的影响的天平上是一条命,选择哪么一个还用得着疑惑吗?
当然是需要她选择牺牲了。
芙姬是不想要死的,他们的家族如今只剩下她一个,就算是为了延续下去,她也绝对是不想要死的,而且又不是整个元洲大陆的人的性命,只是心魔而已,为什么她要为此送命,还是以她最厌恶的扶乩的方式!
“求大人帮我!”
芙姬目光坚定,一手拎起裙摆就跪了下去,她知道他这样的表现在外人看来是什么样的,太过于自私冷血了,可是她不愿意,她根本就不愿意啊……
看着跪在地上,就如同她们第一次见面时,识海内的情景,樛木就知道她肯定是会选择她的。
不过她一只手捏着眉心,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好像是要把在这十年的要面对的事情全都经历了一样,让她想的脑袋都有些懵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