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就是说原祚是真的不忙。
徽媛看了说话的人一眼。
那人一副老实又憨厚的样子。
徽媛又看了原祚一眼。
他似乎完全没有觉得这人的开口冒犯了他,或是怎么样,见徽媛看过来还语气十分平淡的介绍了一句,“这是章龄之。”
章龄之此时也对着徽媛拱手行了个礼道,“在下章龄之,平时替殿下处理一些琐碎之事。”
徽媛知道这大概就是原祚的心腹或是左右手了,她也对他还了一礼道,“见过章先生。”
“行了。”原祚有些不耐烦,“你不是跟着镇北将军在西北长大么,怎么做起这些繁文缛节来还一套一套的。”
徽媛,“……”
你是看不起西北长大的还是怎么样?西北长大的还不许懂礼节了?
徽媛忍着心里的白眼,对着原祚笑得越发大方得体,“这些都是娘亲时时耳提面命的,徽媛不敢有丝毫怠慢。”
徽媛的娘亲就是原祚的姨母,原祚自然不会再说什么,他看了徽媛一眼,然后便一言不发的继续走在前面了。
刚刚疑似被人嘲讽了一顿,这次徽媛自然不会再开口说话,两人一直走到了刑房的门口,听着里面似乎传出隐隐约约的痛呼声,原祚才停了一下,转头对着章龄之说道,“你先带着她去旁边房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