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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孩子又醒了,陆广白想出去半路又折了回去,抱起了孩子。
陆广白抱着孩子出去,劝着介必治说:“你让她先进来吧,有什么话说清楚了再说。”
这个时候陆广白都在帮她说话,妙荔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愧疚,是她辜负了他的一片真心。
她对他是真愧疚,却也是真无情。
介必治气的不行,根不给妙荔说话的机会,“我不想听,她说什么都是背叛。之前明明说的好好的不想离开,我就是豁出去这条性命也要让你留下,可你又是如何对我的?就生了一场病,她就跟人家跑了。”
介必治越说越气,转身瞪着妙荔,“你说说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小白吗?你看看你们的娃,都这么大了,再过几天都会叫娘了。你就忍心抛下他们父子?”
他和陆广白就没有怕过那个王爷,她要留下一定要她留下。
陆广白抱着手中的孩子,他也想着是他们的娃,可惜并不是。
妙荔焦急的解释,“师父,我并不是因为他生了一场病就跟他走。是我之前误会他了,现在我和他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所以我才要跟他走的。”
介必治蹦起来说:“你们之间的误会解释清楚了,那小白怎么办?小白就彻底白了吗?”
妙荔往上望了一眼,陆广白抱着孩子轻轻地哄着,一言不发。她突然真的有一种自己始乱终弃的感觉。
但不是她主动的,她一直知道自己内心无法忘掉过去。所以没有给陆广白的感情会做过任何回应,一直都是小心处理,害怕他最后会受伤。
她知道周述宣当时做的一切了,也可以原谅他,当然要再重新在一起。
妙荔无奈的说:“师父,你也要考虑一下我,感情不是强迫的。”
如果注定要辜一个男人,她只能选择辜负陆广白。她还要考虑自己的内心,如果两情相悦都不能在一起,那还有什么意义。
强迫二字戳中了陆广白的死穴,太伤人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陆广白突然问了一句,“他对你好吗?”
她之前那么恨那个人,应该对她不是很好的。
妙荔回想了一下过去,如果不谈最开始,除了她把周述宣惹到了,会对自己摆几天脸色之外,对她都能算得上好。
“他已经在他能力范围内,给了我最好的了。”
毕竟她和周述宣的身份摆在那里,不可能事事皆如她意。
陆广白苦笑着点了点头,他做的也不过是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给她最好的。
陆广白艰难的问:“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你又如何选择?”
“我……这跟先后顺序没有关系。”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感激加上愧疚并不等同于爱情。她也不能假设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因为她无法把自己处在那个环境中。
“我知道了。”陆广白叹了一口气,回过身去不再看妙荔,对介必治说:“师父,你让她走吧。”
介必治很讶异,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手了,“小白,你……”
陆广白声音都有些发抖了,却还在坚持说:“让她走吧,强扭的瓜不甜。”
介必治没他那么大度,“现在是不甜,过几天就甜了。”
陆广白咬着牙,再度艰难开口,“师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她留下来并不会让我开心,反而两个人都不开心。”
“哼!”介必治又带着怨恨的看着妙荔一眼,像是在埋怨她这么好的男人都不要,然后又百般不情愿的挥手说:“你走吧,爱去哪里去哪里,我再也不要认你了。”
妙荔却跪在地上不起来,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请师父治治王爷的腿。”
周述宣想要皇位,如果他站不起来,那就永远都得不到皇位。介必治能够治好,不能就此错过了。
介必治拍着桌子大喊:“你不要得寸进尺。”
妙荔又磕了一个头,“请师父治治他吧,不然我就在此长跪不起。”
介必治好像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抬头看着陆广白。
陆广白不想多掺和这些事情,更不想掺和情敌的事,事不关己的说:“这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自己看着办。”
妙荔还跪在地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头也在地上磕红了一大块。让介必治很纠结,他打心底里喜欢妙荔。
又聪明又好看,学什么都一教就会,和他斗嘴也有分寸,绝对不会真的惹到他。就是妙荔不给他磕头,他都愿意认下这个徒弟。
可是她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让他伤心了,怎么能说走就走。还被别的男人拐跑了,她明明是要嫁给小白的。他们就是一家人了,要在山上住一辈子的。
莫名其妙的来了个王爷,还是她的旧情人。她一开始好像很讨厌那个旧情人,现在居然跟人家跑了,让他怎么想得过。
介必治是行医之人,他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现在夹杂的私心在里面,倒让他有些摇摆不定。
思虑了良久,介必治终于开口说话了。是妙荔从未见过的严肃,这样的介必治才有花甲老人的模样。
“我可以医好他的腿,但是我有两个要求。你没有拜师在我这里学医,算是偷学,以前有人情在里面不介意,现在我介意。第一个选择就是,在我这里学到的东西都忘掉。”
妙荔点头,“可以,但是我不能控制我的记忆。”
她早就有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