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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态度变了,估计是无力回天,今天她们赌输了。她死算不了什么,不能连累太子。
夏氏心中有想维护的人,哭着替自己辩解,“事发突然,臣媳胆小害怕,才……”
心情已经变了,皇上刚才听周述宣每一个字都是假的,现在看夏氏每一个动作都来气。“朕与他们商量过吗?”皇上袖子一挥,对外面喊,“德妃进来。”
德妃一直站在外面,听不见里面说话的声音,刚才花碎了的那一声却是清清楚楚。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又不敢硬闯,捏着绣帕在外面急的打转。皇上这一声可谓是天籁之音,德妃动作迅速的走到里面。
差一点踩到屋里的碎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德妃只觉心惊胆战。皇上坐在罗汉椅上,神色极度不悦的撑着头,德妃走过去站在皇上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喊了一句,“皇上。”
皇上指向夏氏,看都没看夏氏一眼,直接说:“夺去秦王妃称号,赐死。”
这……到底是血亲侄女,德妃难以接受,想要求情,“皇上……”
皇上淡淡的说:“若有人求情,一同赐死。”
德妃立马噤声,不敢再说。
圣旨已下,夏氏也无所谓了,笑了一下,进宫来本是为了先发制人,以为或许能保住性命,保不住她也无话可说。也好,没有连累家人。
夏氏磕头,“罪媳领旨谢恩,不过太子与罪媳没有任何瓜葛,被臣媳无端连累,还皇上还太子一个清白。”
不行,皇上只要一点头,就又把太子摘干净了,妙荔偷偷看了周述宣一眼,他靠在轮椅上精神恹恹的,没有任何反应。
妙荔冒死又回来一句话,“皇上,只有查明秦王殿下因何坠马才能还太子一个清白。”
皇上转过头,看着她,眼睛里风起云涌,夏氏和妙荔都悬着心等会皇上吩咐。
时间像是凝滞了,过了很久很久皇上才开口。
“彻查秦王坠马一案。你,同样赐死。”
周述宣本来觉得神思倦怠,听见一个死字顿时来了精神,又见皇上看着妙荔。在心中骂了一句,他怎么把这茬忘了?
周述宣强打起精神说:“父皇,她是无罪之人,不因赐死。”
今天皇上又股邪火没出出去,总要弄死一个人才甘心,没罪也要找点罪出来,皇上面不改色的儿说:“事情由她而起,她怎么能算无罪之人?又在御前顶撞。身负两行大罪,还不改死吗?”
妙荔心中满是感慨,今日算是切身体会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周述宣费尽心机要保住她的一条性命,皇上嘴里不过是一句话就能让他的努力付诸东流。
她看了一眼周述宣,然后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准备认命了。“奴婢谢皇上……”
“等等,”周述宣做了一个阻止手势,“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要禀。”
皇上想了一下,倒要看看他还有声什么理由,为了一个侍妾几次三番抗旨,“你说。”
这件事不能让外人知道,“请父皇准儿臣密奏。”
皇上淡淡的看了妙荔一眼,眼中突然来了些兴致。单凭容貌不可能让周述宣如此力保,其中肯定还有隐情。挥了挥手,说:“夏氏暂押宗人府,查明坠马案后再行刑。德妃你带她出去。”
周述宣示意妙荔也退出去,屋里人全部走干净了。
一瞬间,皇上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已经没人了,说吧。”
周述宣在有细细思量了一会,还是决定说出口,现在只有这一计可施,“父皇,她是孟先生的女儿。”
他之前听皇上说起过孟千帆,语气之中满满皆是想念,估计还念着一丝旧情。
果然,皇上抓着茶杯的手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太相信的又问了一边,“她是谁的女儿?”
“罪臣孟千帆之女,在儿臣府上已经很久了,儿臣也忘了是近日才知道她是孟先生的遗女。”
皇上愣愣的放下茶杯,闭上眼睛歪在罗汉床上,怪不得他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孟千帆从潜邸起跟了他二十多年,两人是知交好友。他曾经微服去过孟千帆府上,是见他家中有个极其伶俐的姑娘,原来是她。
又在这里见面,真是冥冥之中有天意。孟千帆因太子死,说到底没有太大的过错。这么多年皇上也曾想起过他,心中多少还有有些情谊。可那又怎样,圣旨是他下的,皇上不可能做错什么,也不会认错。
“你们小的时候他还交过你们读书,孟先生就孟先生,什么罪臣。他家的女儿不是都卖做官妓了吗?怎么会在你府上?”
要保全他身后名,当初有何必往人家身上安罪名,自欺欺人,可笑。心中想着,脸上还是一片恭敬,找了个理由,“她下得一手好棋,儿臣便让人替她赎了身。”其实是下面的官员见她容貌出众送给他的。
皇上当时没有做的太狠,虽是官妓,却许人赎身。
皇上点点头,信了,“对,她父亲就下得一手好棋,朕从来都没赢过他。”
周述宣舒了一口气,皇上这个态度,她的命事保住了。
又沉默了片刻,皇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兴致勃勃的说:“那姑娘现在是你的妾?朕想起来一件往事,朕以前好像见过她,小时候就生得过于出挑。朕当时还跟孟先生说过,要和他打个亲家,把他姑娘嫁给皇子。想来想去,就你年纪和她差不多,当时说的就是许给你,可孟先生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