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蒂、蒙茉对望一眼,也不废话,四条重锏抡起,一起往杜火孚身上砸去。一人攻上盘,一人攻下盘,重锏未到,劲风已至!
杜火孚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眼见长锏到了面前,方才身子一动,拔地而起,已恍然间到了蒙蒂蒙茉头顶,宝刀一闪,刀尖向蒙蒂、蒙茉头上削去。
蒙蒂、蒙茉侧身闪避,手中长锏折返,打向刀尖。
杜火孚将刀背往蒙蒂长锏上一碰,身子借力又横起数尺。
但这一碰,看似随意,传到蒙蒂手上,只震得他虎口生疼,险些把持不住长锏,就要脱手飞出。脚下一个踉跄,方才稳住身形,心中已是惊惧,这杜火孚不但轻功了得,内力也远在自己二人之上。
杜火孚脚下落地,反身上前,宝刀一挥,拦腰向蒙蒂蒙茉斩来,大刀看似缓慢,实则快的惊人,眨眼已到了二人胸前。蒙蒂、蒙茉大惊失色,这刀若是斩实,二人就要身首异处,连忙各将一条长锏竖起,拦在胸前,另外两条长锏向刀身砸去!杜火孚手腕轻动,刀身下落一尺,避开了砸来了的两条重锏,身子向前横移,左手成掌,“啪!啪!”两声,轻飘飘的拍在了蒙蒂、蒙茉二人胸口。
蒙蒂、蒙茉二人闪避不及,“咚!咚!咚!”踉踉跄跄后退数步,胸口剧烈起伏,一口鲜血已到了喉咙。
“好!好!好!”蒙茉怒极反笑,不过两招便吃了大亏,心中羞愤难耐,大喝一声,将手中双锏舞起,只舞的密不透风,蒙蒂见蒙茉发怒,也将双锏挥舞起来,二人合到一处,将周身护实,向杜火孚压去。
这招看似笨拙,却是有用,杜火孚见重锏来势凶猛,本想避其锋芒,同蒙蒂蒙茉游斗,但又怕他二人输的不服,内力从丹田出发,直达刀身,只见整个刀身白光蒙蒙,而后大喝一声,刀背向四条长锏上砍去。
杜火孚本意是想将长锏震飞,逼二人认输,谁知刀身同四条重锏相撞,一声大响,却见一道白光飞出,四条重锏被杜火孚震落在地,但紧接着便听见一声惨叫,郭员外摔倒在地,右腿上已是血肉模糊。
“啊!疼死我了!”郭员外肥胖的脸上冷汗直冒,疼在地上翻滚。
蒙蒂蒙茉顾不得地上的兵器,连忙上前抱着郭员外。
杜火孚暗叫不好,向不远处的重锏看去,只见其中一个上面缺了一块,是刚才被自己宝刀震碎,飞了出去,误伤了郭员外。
“快去请郎中!”蒙蒂大喝一声,按住郭员外,仔细向他右腿上看去,当真是惨不忍睹,整个大腿血肉翻卷,鲜血直冒,地上还见一些碎肉和白色的骨渣。此时郭员外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杜火孚见状赶忙上前,在郭员外大腿处连点数下,真是立竿见影,伤口处冒血的速度立马慢了很多,“我已经封住了他的穴道,暂时止住了血。”
“不劳你费心!”蒙茉咬牙切齿的说道,眼中凶光大放!本想拿下杜火孚交给官府,但又自知不是对手,只能隐忍作罢,抱起郭员外向镇上药铺跑去。
杜火孚又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眉头紧皱,叹了口气,心事重重的回到屋中,老王头拉着杜宇的手也跟了进来。
“爷爷真棒!”杜火孚拍着小手,跳了起来,“我以后要向爷爷学武功!看他们谁敢再欺负我”
对于杜宇的天真烂漫,杜火孚只能苦笑一声,杜宇打伤郭立,不过是些皮外伤,小孩子的事情,只要自己稍稍展示一下实力,他们就不敢造次,可这次不同!郭员外终身残疾,已是结下大仇。
蒙蒂、蒙茉虽然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是请来官府,到时用些钱财,给自己安个江洋大盗的罪名,自己就百口莫辩了,官府草菅人命,是稀松平常的事。
这该如何是好?杜火孚眉头紧皱,难道要带着杜宇远走他乡避祸。
老王头与杜火孚的想法相同,“老杜,你有这身本领,哪里不能安家,我看,不如远走他乡。蒙蒂、蒙茉是团练教头,和官府关系不浅,他们一定会报官的,到了府衙,就是你有再大的本领,也是他们说了算,随便跟你安个罪名,可就惨了!我看,还是快点走吧。”
“可说到底,只是误伤,蒙蒂、蒙茉也有责任。”这般走了,杜火孚心有不甘,毕竟在这里这么多年了,熟悉了这里的一草一木,熟悉了这小镇上的人,重新到别的地方,又要从新开始。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世道,谁和你讲这些道理。”老王头摇了摇头。
杜火心中思量,忽然有了主意,神情一缓道:“我到想了一个办法,若是成了,我和杜宇就不用走了,而且对杜宇这孩子来说,说不得是个机缘。”
老王头愣了愣,能有什么办法?
只见杜火孚走到里屋,在床头边蹲下身子,将地上的青砖揭开,将下面的土扒开尺许,露出了一个黑色的罐子,罐子不大,半尺高下,“这是我一生的积蓄,虽然不多,却也有百十个金币,本来是给杜宇将来准备的,但现在等不及了。”杜火孚将罐口打开,一片金光从罐口冲出,老王头不由的迷上了眼睛,而后定睛去看,只见罐子里面满是金币,大吃一惊!
帝国寻常流通钱币多是白银,金币价值不菲,将二钱黄金做成一个金币,顶的上白银二十两,寻常人家能拿出一个金币就不错了,五块金币已相当于一户富裕人家的全部家当,杜火孚一下子拿出来百十块金币,如何不让老王头震惊。
杜火孚将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