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你事了扶身去，展媚收获个女二，大家都很满足。 revenge，完美的复仇。”刘也行说。
“你个死胖子，喝了几杯酒，就变了话锋，刚才不是不让我这样嘛，说什么对人家女孩子造成伤害。现在又yy上了。”沈澈道。
“嘿，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可伤害的，又不是强迫她，她爱来不来，对不？”刘也行道，“那问题是，你想这样来一下子么？”
“换做是你呢？”沈澈反问。
刘也行咂摸着一块香辣小排，认真道：“如果我不喜欢那女的，我就图人家漂亮身材好，我就是看到她就来劲了，那我会这么做，挺刺激。但如果我喜欢那个女的，我不会这么做……”
“但是，也不一定。人生在世，吃喝玩乐，食色，性也，我劝你恋爱，其实那是瞎掰，谁知道恋爱是什么玩意，什么滋味呢？找个漂亮妹子，走着走着，不就爱了？”刘也行道。
“你啊，我看出来了，也是头骚猪，喝酒吧你。”沈澈自己喝了一杯。
这种米酒酸酸甜甜的，倒是顺口。
“那我给你传话去了啊，我和剧组说，追加200万投资，让展媚当女二，明天下午五点，让她准时去凯悦酒店。如何？去不去，都随她。”刘也行说着，掏出电话，要打。
“等一下。”沈澈揉揉太阳穴，依照前世记忆，网剧《盛世宠欢》的女一女二，男一男二都演的挺好，四个人相爱相杀，也是剧能火的一个原因。
贸然改变，说不准还会不会有那个化学反应，毕竟至少也是上千万的收益。
“算了，追加200万投资，让展媚女三，至于酒店，就不去了。我也不搞了，再说吧。”沈澈道。
“不搞了？”刘也行道，“我刚才只是随口乱说的啊，决定权在你，你想清楚，我就打电话。”
“想清楚了，就这样，打吧。”
“咦……那么漂亮的女人，跟天仙一样，你能忍住？牛批！”刘也行道。
“不是你说的嘛，开车去你们学校门口，晒二维码就好了，今晚我就去晒，若是找不到个替代的，哼哼……”沈澈瞪着刘也行，道。
“咦，你想干嘛，那样看着我……”刘也行缩了缩脖子。
夜里，九点钟。
两人从米酒屋出来。
沈澈推着自行车来到海川大学门口，把打印出来的微信二维码挂在车把上。
一旁的刘也行抱着肩膀道：“错过好时候了啊，大冬天的外面人少，你该夏天来。”
“没事，等等吧。”沈澈道。
“好。”
十二月初的来自渤海的风，并不凛冽，带着一丝不属于北方初冬的温和，但气温依旧不高，只有零上五度。
沈澈和刘也行抱着肩膀，在海风里瑟瑟发抖。
半小时过去了。
刘也行打个喷嚏，道：“总觉得哪里不对。”
“哪？”
“说不清，看来今晚是够呛了，你看出入学校大门口的人都不多，即便是有，穿的那么保暖，也看不出男女。”刘也行道，“妹子可能都在酒店空调房看电视呢，不行咱撤吧，改天再来。”
“你丫不是说，开车来着挂码，半小时必有收获吗？”沈澈道。
“是啊，今天是有些奇怪啊，咦，那边来个美女。”刘也行吹了吹口哨，引得女生回头。
那的确是个身高在168以上的长腿妹子，刘也行晃了晃自行车上的二维码，吹着口哨。
“有病。”女生骂了句，转身走了。
“她说什么……风太大，没听清。”刘也行说。
“我也没听清，好像是说你们的车真好。算了，鸣金收兵，改日再说吧。”沈澈跨上车，要蹬车走。
“喂喂喂，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啊，约不约展媚？我跟你讲啊沈澈，这可是个好机会，你不但可以让她去，你还可以让她穿那种情趣点的，你懂得。”刘也行喊。
他的话也被吹散在海风里，沈澈就当是没听见，蹬着车走了。
……
“喂，张制片是吗，对，我是水水文娱公司的刘总，刘也行。经费的事，经我们公司高层决定，追加200万，但是有个要求，第一，让展媚做女三，第二，让她明天下午五点去凯悦酒店，具体房号等我发你，你明白什么意思吧？”刘也行露出商务微笑，大声道，“对，跟她明说，爱去就去，不爱去就拉倒。”
“什么，我喝多了？我清醒的很啊，我告诉你，嗝，你看这个月亮它又大又圆，好了不和你扯了，我家宾利来接我了，就这样，你给安排安排。”
……
初冬的海风中，蹬出三百米，沈澈刹车，回头看看海川大学的正门。
这个喝了六两米酒的夜晚，他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海川大学正门，脑海中回荡起某个人的一颦一笑，满天烟花的2016年灯火大会，带着毛线手套，骑在银色永久山地车上的少女，光辉灿烂的笑映着夜空中盛开的礼花，听到她打招呼说：“那边的小哥，你盯着我看许久了，你想干嘛？”
“想。”
“想什么呢？”
“想知道你的名字。”
“姬薇，姬无命的姬，微微一笑很倾城的微加上草字头。”
“……那就是蔷薇的薇咯，我是沈澈，沈万三的沈，清澈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