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的罗汉松盆景树桩?20年份的,要多少钱?”沈澈问。
“三四千吧。”姬薇道。
“有没有三四万的那种?”
“干嘛,在我面前炫富啊?”
“没有,随便问问。对了,那你的设计费的多少?”沈澈又问。
“你还真给钱啊,吃了你两顿晚饭,而且,我查了下你这里住宿费是150,你却只收了100,冲这些,我都不能要你钱啊。就当是免费给你参谋下好了,反正是随手画的。”姬薇喝了一口奶茶,说。
沈澈陷入沉思,倒不是钱的事,他是真不想再跟这女人这辈子瓜葛什么了。上一世的2017年底,这女人留下一封信就出国了,面都没见着。如此绝情绝义的人,真真是要有多远躲多远。
沈澈道:“装修的事,再议吧,反正现在也没有钱。”
“随便你,说一下,我明早退房,早晨六点就走。”
“可以。我退你押金。”
“算了,就当是两顿饭钱咯。”姬薇把板块披萨填进嘴里,喝了一大口奶茶,用纸巾擦了嘴,站起来往客房走去。
客房里传出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应该是姬薇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