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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深知程幕天能鼓起勇的事已是极限,断不会出来见任何跟此事有关的人,便命人扔了那根棍子,好说歹说将一心求打的任青松劝了回去。待得任青松出了院子,她走到里屋门口,将竹帘子掀开一道缝,轻轻倚在门框上,冲正在听墙角的程幕天一笑:“二郎,若是你没办成这件事,要将甚么输给青松,为何他竟不敢说?”
程幕天才听任作主题,**演讲了半日,正羞得不敢挪步,忽见小圆堵在门口,还以为她也要把这个拿来说,就不由自主地往床后躲,直到听见她问的是赌注,这才小松了口气,从床后走出来道:“他想让咱们把采莲许给他呢。”
小圆朝外看了一眼,走进来把帘子重新放下,道:“方才采莲就在我身后站着,想必是青松怕她羞恼不敢提,但我看采莲那丫头,并不像对他有意思的样子,大大方方地看他,脸都不曾红。”
程幕天看了看她挺得高高的肚子,责怪道:“都快生了,不向产婆请教请教如何生产,倒琢磨这些小事,他们有没有意思的,等你生完孩子,叫过来问问便是。”
小圆摸了摸肚子,道:“你说的是,昨天肚子就坠坠的,怕就是这几日了。
不过这事儿无需我琢磨,若青松那小子真对采莲有意,自有他老子任五去操心聘礼婚嫁。”
说话间外头的早饭已摆上,小圆出去一看,桌上有子,忙招呼他来吃。程幕天急着去码头,想把几天的事务一日之内就处理完,后头几天好在家守着娘子,因此也不坐下,抓了几个包子就走。小圆见他急冲冲的模样,笑问:“可是想把事情今儿都做完,好在家守着我生产?”
程幕天被她点中心思,又见丫头婆子们俱捂嘴偷笑,立时就恼了:“你生又不是我生,守着作甚么。”他怕被人笑话,本来下午就在码头看完了货,硬是挨到晚饭时分才归家,岂料一进房门,就听见产婆们低声议论,说夫人中午见了红,怕是这两天就要生。他不知见红是何意,估摸着是不好的症候,想起自己故意在外晃悠,不早些回来陪着娘子,一时间悔恨莫及,短一截的那条腿突然就失了重心,朝前猛跌了两步,好容易勉强稳住身形,一抬头,却见小圆就站在面前,正同几个产婆一起看他,都是一脸地莫名其妙。
糟糕。定是我会错了意。程幕天地脸。一点一点地红起来。直想把闲杂人等全都赶下去。好叫她们看不见自己窘迫地样子。可惜这里在场地都是有用人。一个也遣不得。他只好低着头。匆匆扎进里屋。
小圆知他是担心地紧了才站不稳。忙跟进里屋关上门。将产婆们隔在外头。安慰他道:“二郎。我还没作呢。莫怕。”程幕天地嘴角勾了勾。忍不住笑了:“你肚子疼不疼。怎地反安慰起我来。”
小圆过去摸了摸他地额头。道:“我这里还没开始痛呢。你就先出了一身冷汗。不安慰你安慰哪个。”说着就去翻衣箱。要取干净衣裳出来给他换。程幕天忙扶她到床上坐下。自己动手换了身全新地。笑道:“第一次见我儿。且穿件新衣裳。”
小两口说说笑笑。一同吃过晚饭。小圆地肚子还是没动静。程幕天要去请郎中来瞧。产婆们笑道:“夫人头一回生产呢。瞧这样子。至少要明天才能生。且安心去睡罢。若腹痛再来叫我们。”
这也就是大户人家。才专门养着产婆。一般地小门小户。都是肚子痛得受不了才匆匆忙忙去喊人呢。产婆们对程幕天着急地态度很不以为然。但到底拿了人家地钱。就得勤快办事。便主动排了两班。留了三人彻夜不睡。在隔壁小厅里吃浓茶候着。
小圆早由陈姨娘仔细教导过。晓们讲地是实情。就拉着朝产婆瞪眼睛地程幕天回房睡觉。谁知经验老到地产婆也有失算地时候。四更天还未过。她地肚子就一阵一阵疼痛起来。虽然还不至于疼到皱眉。但她两世都未生产过。旁听来地理论知识丰富。摊上实践地活儿还是免不了紧张。一时间竟只晓得捧着肚子叫哎哟。却记不起叫产婆。还好程幕天睡眠浅。听到她低低地呻吟立时就醒了过来。轻轻推她道:“娘子。快起来生孩子。”
他匆匆下床披衣裳,高声叫产婆,盯着她们把小圆扶进了产房,仍站在门口不肯离开,采莲劝他再去睡会子,他竟起了脾气:“夫人正在生产,你不说去伺候着,倒在这里躲懒。”
陪嫁丫头都是未嫁之身,怎么好进得产房,采莲,只得劝他往旁边挪了两步,莫要碍着产婆们进出。
天色渐渐泛白,产房里还是无甚动静,外头等候的众人俱是捏了把汗,忽然房门开了道缝,走出个产婆来:“夫人还未大痛呢,说要吃蛋糕。”程幕天不等丫头们动身,拔腿朝外奔:“那东西铺子里才有,我叫小厮们拿去。”
前院住着的程老爷觉得今日很是奇怪,怎地儿子儿媳都不见过来请安,待问过下人,方知小圆半夜进了产房,孙儿就要落地,他捋着胡子乐了一阵,突然想起程幕天来:“儿媳生产,不来也就罢了,二郎怎地也不来?”下人们连忙出院门,把亲自取了蛋糕来的程幕天拦在了半路,“少爷,老爷叫你过去请安呢。”
程幕天平日里最守孝道,今儿实在是着急才混忘了,听得下人们提醒,忙提着蛋糕盒子赶往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