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票又过5~张,我又要十分不好意思地讲和昨天一样~身体原因没法及时加更,辜负了亲们的期望,因此这章有3900多字,让大家花3k的钱看的字,另外欠下的这章加更,将在下个月2号补上,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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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见小圆晕倒在地,袖子一挽要上去同那个丫头拼命,采莲死命拦住她:“打她有甚么用,赶紧到外头唤个小厮去给少爷报信,顺路请个郎中来家。”又吩咐阿彩:“去讲与老爷知晓。”她指挥着几个婆子把小圆抬回房中,叫小厨房煮参汤醒酒汤,又叫孙氏来掐人中。
闻讯赶回的程慕天一听说他捧在手心里的娘子被个丫头砸到晕倒,立时怒气冲天,问也不问,先奔到钱夫人院中,寻到那丫头尽力踢了几脚。他踢完丫头,正准备回房问娘子伤情,却被钱夫人叫住:“二郎,这丫头砸伤了主子,罪该万死,我也不敢再留她,你且带回去,要打要杀随你们的便。”
她耍了一招以退为进,程幕天却只朝字面上去听,二话没说就把人领了回去,交到了连他都怕三分的阿云手里。那丫头名唤小铜钱,虽然名儿里有个小字,岁数却不小,足足三十有二,她跟在钱夫人身边这么些年,只打过钱老太爷的妾,骂过小丫头,失手砸了正经主子还是头一遭,因此被吓得有些痴傻,抱着阿云的腿,姐姐妹妹一通乱喊。
阿云才十五岁,被个三十二岁的小铜钱唤了几声姐姐,就不知怎么去下手,唤来几个小丫头将她手脚捆起,嘴里拿布塞起,自己则去小圆房里讨主意。
小圆头上被砸出老大一个包,万幸她身体底子好,没待孙氏掐第二下人中就醒了过来,此刻正在程幕天关切的目光下喝郎中开的汤药。
阿云站在一旁等她服完药,接过碗去,扭捏问道:“少夫人,小铜钱那么大个人,却管我叫姐姐,我不知怎么罚她才好。”
程幕天怒道:“她是你哪门子姐姐,你敢往我头上浇凉水,却跟个砸晕了少夫人的贱婢善心?要真不知怎么打,就送到柴房去,叫小厮们动手。”
小圆喝过醒酒汤有一会子,额上虽疼,头脑尚清醒,忙出口拦道:“小铜钱要砸地是丁姨娘,砸到我乃是误伤,你们要为这个打她,可是授了个大把柄出去。”
孙氏也帮着劝:“少爷。小铜钱是夫人跟前替你们尽孝道地人。不管放在谁家。小辈们都是要以礼相待地。”
程幕天踢翻一个凳子。气道:“此等恶婢。难道就没法治她了?”
采莲比起孙氏。劝起来更透彻:“少爷。已让人去健身馆请老爷了。想必不久便要到家。你和少夫人不好罚她。老爷罚起来可是名正言顺。”
小圆摸了摸额上地包。笑道:“我虽被砸了一下子。心里却是高兴地。危难之时才瞧清。我身边地人个个都比官人机灵。”
程幕天被娘子嘲讽手段不够高明。却丝毫不后悔踢了小铜钱几脚。便称去看看程老爷回来没。带了小铜钱朝前头去了。
小圆本是想打趣他。让他散开心里地气。却忘了他在人前是最不经逗地。忙叫阿云追上去跟他讲:“少夫人那是玩笑话。”
其实程幕天满心只有对娘子的疼惜,根本没把那话往心里去,倒是听了她补上的这句,脸上红了几分。他红着一张脸在钱夫人的院子里寻到程老爷时,程老爷正在冲钱夫人脾气:“儿媳也是你的人能打得的?何家与咱们程家乃是世交,你伤了她,叫我如何向她逝去地父亲交代?何耀弘在泉州市舶司当差,要是让他晓得妹妹受伤,咱们家的海运怎么办?我原以为你是个明白人,哪里晓得内里竟是糊涂的,她的娘家,虽无你娘家有钱,可两个哥哥都是有官职在身的,且她还有儿子,这些,这些,哪点是你惹得起的?”
丁姨娘仗着与他有过夫妻之实,偷偷靠上来:“老爷,你不晓得,夫人一向这般跋扈呢,端庄贤惠只是做给你看地,她打少夫人还是轻的,连小四娘都不叫我摸一下呢。”
程老爷正是烦躁之际,哪里听得进她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伸手就把她甩到了一旁。钱夫人借着教训丁姨替自己辩护:“休要胡说,我疼媳妇还唯恐来不及,怎会去打她,小铜钱那一下子乃是误伤,况且人我已交给二郎带走了,我可无一点护短。”程老爷听说人已交由程幕天带走,稍稍卸了火气,看在那二十万陪嫁的份上又提点钱夫人:“你莫要惹着媳妇,不然到了老时,就得看她脸色过活。”
程幕天听见这话,眉头不自觉皱了皱,把小铜钱带到他们跟前,道:“是儿子鲁莽,小铜钱是替我尽孝道的人,我不能罚她。”说着就向钱夫人行礼赔罪:“娘,儿子一时冲动打了你跟前的人,请你责罚。”
钱夫人见他把自己地以退为进学得一丝不差,不知如何接话,只拿眼瞧程老爷,程老爷极是爱这样母慈子孝的场面,乐呵呵笑道:“家有家规,她打了少夫人,本就该罚,你打她几下算甚么。”说完又唤小厮,让他们把小铜钱拖到柴房去,狠狠敲几板子给少夫人出气。
钱夫人在这家中,就这么一个自己人,哪里舍得让他们拖进柴房,不顾仪态亲自上去拦,程老爷见她还执迷不悟,忙叫丁姨娘:“快上去拉开你夫人。”
这可是千年也不一定盼得来的机会,丁姨娘喜滋滋地挽起袖子冲将上去,趁着他们拉扯成一团,使劲在钱夫人胳膊上掐了几把。钱夫人自然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