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的教学环境,一流的教学设施,b大不愧是世界一流的学府。”这是b大历史系的大一新生田潋初次接触b大时的评价。当然,当时当着负责接待师姐的面,有一句话一直烂在了他的肚子里:环境不错,适合发呆。
田潋这个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平凡普通,做事不主动积极,而且常常莫名其妙的就会陷入发呆之中。高中三年成绩中等,表现不突出也不优秀,走中庸路线的他,留给给老师和同学的唯一印象除了普通还是是普通。直到高考放榜的时候,他让知道他的同学很是吃惊了一把,尤其是跟他相处了三年的老师和同学。因为他们突然被告知自己身边最平凡普通的那个人居然爆冷门,考上了全国学子最为向往的大学——b大,尤其是当田潋所在的县城里面还从来没有学生考上过b大的时候。\\\\\\
事实上,田潋现在也很是庆幸着自己当时高考的时候听从了长辈们的苦心劝告,尽全力发挥了自己的水平,不然他现在也许就会因为考试时的不认真对待,而呆在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三流大学里面。
如今,他对于自己的大学生活比较满意的,尤其是b大崇尚学习自由,课程进度由学生自行把握,教授也不会特意刁难学生,所以他现在多出了很多空闲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而且b大环境好、空气好,他经常在校园闲逛,虽然通常都在不知不觉间的就晃荡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转载自我看書齋
只是他最近有点郁闷。身边的同学一个一个的加入社团,他不爱学习,也不爱运动,某日经同学介绍下。他加入了一个由新上任的校草组织建立地小小社团,他打算以后就在这个社团里面混日子了。\\\\\\然而没过多久他就发现自己上当了,这其实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社团,他加入的明明就是一个学术研究性质的社团,可是现在却……
“甜甜,你又在发呆了,是不是?”一根棍子轻轻地敲了敲田潋的背部,田潋反射性的挺直了腰。自从加入了这个社团以后,他就多了一个恶心的小名——甜甜。\\\\\\
“社长。我有问题!”社团的唯一的女社员颤颤巍巍地举手发言道。
“说!”拿着一根细细地棍子地社长杨逸云。锐利地眼神扫向冯玲。
在社长的注视下。腼腆的冯玲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们社团不是只……只是研……研究武术而已的吗?”
“对呀!”杨逸云点头确认。\\\\\\
冯玲吞了吞口水,强制镇定继续问道:“那为什么我们要蹲马步?”显然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腼腆害羞如冯玲不敌蹲马步的辛苦,弱弱的反抗了。
没错,他们现在就在社团办公室门前的草坪上蹲马步,这就是让田潋和其余两位社员倍感郁闷的事情。\\\\\\
“你们要知道,中华武术可不是通过书本上一些描述。或者是做一些研究报告就能说了解了,我们得通过自己亲身的体会,再结合书本上的叙述,这样才能做到更透彻地理解,尤其我们这些做学术研究的,更是要实事求是,毕竟实践出真知啊!”杨逸云拄着棍子如此说道。
“啊!?”自觉得误入狼窝的社员们忍不住哀叹。
扫了一眼一脸苦相的社员们。杨逸云笑得如圣母玛利亚般圣洁,继续道:“现阶段,我们的首要课题就是研究一下如何才能打好武术基础,所以你们现在站在了这里,对于我的回答你们满意否?”
三名渺小的社员连忙点头。心里哀号着:社长好可怕!
“社……社长!”余江小小地举了下手。
“嗯?”杨逸云地眼神转向余江。
“我的身体不好,能不能……”不参加?余江弱弱地问道。
“身体不好,那就更要蹲了!”杨逸云的手往余江的肩膀上看似轻轻的一拍。然而力道却刚好让余江不复弯曲的双腿又蹲了回去。又不至于让瘦弱的他不支倒地,“小学地教科书都有教。多做运动有益身体健康!”
闻言,余江地脸皱成了一张苦瓜脸。
“既然是研究,为什么社长又不用蹲?”思绪从遥远的天边飞回来,田潋突然来了一句。
“如果你们能练到我这种程度地话,就不用蹲马步了!”杨逸云用棍子敲着手,一一审视着他的社员们。
“什么程度?”冯玲疑惑。
“难道社长有练过?”余江的双眼发光。
就连田潋都把视线杨逸云的身上,尽管那木木的眼神无一不告诉着别人,他在发呆。
“想知道?”杨逸云微笑。
“想!”不怕死的三人回答得很是整齐响亮。
“好吧,就让你们看看!”认为该给点甜头给社员们的杨逸云妥协了,随手丢下棍子,回头向后招呼道:“哥,过来下!”
什么也没有。三个社员好奇向着杨逸云所指的方向张望着,连荣誉副社长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就在这时,众人所张望的方向,一棵大树的树冠处突然无风自动,“沙沙”的作响。倏地,一道人影从茂密的树叶丛里跳了下来。
“怎么了?”人影从阴暗的树荫下走出,让人熟悉的紫框眼镜,腋下不变的夹着一本书,三个社员们这才发现这是他们的荣誉副社长——杨逸风,原来他一直都躲在树上看书。
“哥,我们来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