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一段日子我再去拜访,希望不会打扰到两位。”程娇娥不再多说,转身和吴衣离开,尹千章从始至终便咩有和程娇娥说上话,当下便有些无奈,“义父,你似乎对程姑娘很有兴趣。”
“你刚刚听到她的名字了么?”
“怎么了?”
“她叫程娇娥,当今圣上的宠妃名字也是程娇娥,而且传闻程娇娥在外养病,你且说说你遇见的这个程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尹千章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有这样的缘故,当下便愣了愣,“义父的意思是程姑娘就是当今圣上的宠妃?”
“说你聪明你由的确没让我失望,但是我看得出来你的一门心思都在程娇娥身上,可是你却连人家已经嫁人了也不知晓,显然是她不愿意暴露身份。”
“是千章疏忽了。”纵然心中难过,但尹千章倒不至于真的因为这件事而怨怼程娇娥,不过是有些怅然若失罢了。
“而且我刚才给她诊脉,看得出来她身体很不好,若是不好好调养,只怕会有早夭之相,可惜这些话没有办法明说,我亦是不准备说。”
“怎么会这样。”
尹盛玉摇头,“不要忘记我是第一日见到此女,到底为何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但是现在的她已经失去记忆了,恐怕连这些事都不知晓了。”
马车上。
程娇娥静坐却一言不发,任谁都看得出她定然是遭遇了什么,但程娇娥不开口,吴衣和月倾城也不知从何问起,只得双双沉默。
程娇娥突然睁开眼,看着一边的吴衣道,“你们可知一个叫做钟离沁的人。”
她不是没有怀疑钟离沁的全部的话,只是当时情绪被打击,心思实在是太过于动荡了,现在经过尹盛玉的言语之后,她反倒是有些冷静了下来。
吴衣一愣,“你,怎么会问起她?”
“今日遇见了。”
“遇见了她。”吴衣立刻紧张起来,“她有没有伤害你?”
“不曾,只是告知了我一些往事,比如说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当时被刺杀不只是我受伤了,也连累我的儿子一同死去。”
月倾城和吴衣如遭雷击,怎么也想不到程娇娥居然会碰见钟离沁,想来钟离沁也是发现了程娇娥的异样,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分明就是故意的,但程娇娥一直十分在意这件事,现在得知的真相也八九不离十,就算是他们再做解释,也已经是先入为主了。
“兄长不说话这件事便是真的了。”程娇娥勾唇笑了笑,笑的有些嘲讽,“而那日却是公主和商裕的大婚之日,是也不是……”
“程娇娥,虽然那日是我和商裕的大婚,但是这件事的确是防不胜防,就算是商裕在,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那个人便是冲着你孩子去的,你以为你出宫这么长时间是为了什么,养病不过是借口,你是要查出背后的真相,真相就是你的孩子很有可能便是钟离家的人从中作梗,所以才会因此失去的。”
月倾城心直口快,见不得程娇娥在此怀疑,更是见不得钟离沁在此挑拨,“之前我虽然和这位淑贵妃没有什么交集,但是想来她三言两语便能把事情说成这个程度,果真是不得了,程娇娥若是你以前你定然不会相信的,此时的你难不成真的要被钟离家的人欺蒙,那你此时在宫外岂非不就是个笑话?”
“好了。”吴衣开口阻止,“钟离沁此人的确不值得相信,娇娥,虽然当时我不在场,但是后来派人前去了解,的确是早有预谋,天奕和西江的联姻大婚之日本就是计算好的,也正是准备在那一日动手,目标便是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否则不会大费周章的非要刺你一刀,目的便是希望能够直接把孩子杀死在你的腹中。”
“钟离家?”程娇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纵然没有全然相信,但此时也是格外心痛,她本就被这些迷惘的真相弄得思绪混乱,如今只是更乱。
“这件事慢慢来我,无论如何等你想起来之后再处理这些事情,失去孩子商裕亦是十分痛心的,虽然这对你伤害很大,但是现在你要做的不是为此悲伤。”月倾城把心中想法全部说出,“你失去记忆,和之前的作为便很不相同了,钟离沁便是想要利用你,。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让她得逞才是。”
程娇娥讷讷点头,一边的吴衣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程娇娥的肩膀,“当然我们不会逼迫你的无论是什么想法,都需要你自己想明白才是。”
入夜。
竹轩门前站着两个人,一个黄袍宽带,另外一个则是不断的抹着额上的冷汗,“你这是做什么?”
“皇上可能还没听沈大人说,这给你发生了一场灭门惨案,想来我们一直站在门前是会被人注意的。”
果然不等常德话音落下,便听远方传来脚步声,仔细看去果然是官府的侍卫,为首的是一红衣人捕头,“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晓这里面住的都是贵人,不是你们能够染指的地方,快点离开。”
商裕被说的一愣,那红衣人也不客气,直接招呼手下便要把商裕赶走,常德大怒,“你们放肆,也不看看眼前的人是谁。”
“是谁?”那红衣捕头横眉冷竖,“隔壁刚刚发生了凶杀案,你们便出现在此处,定然大有蹊跷,既然不走那边随我们前去审问一番。”
“陆岑。”远处传来一声怒喝,却见沈祁愿大步前来,今日他也是为了案子几处奔波,恰好赶来宅院,便见陆岑正在对两人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