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无涯也许是习惯使然,一声冷哼。
啪得一声,白色长鞭快若奔雷。直奔嘴巴抽来。后面玉拳笔直轰杀,左边银枪快若闪电,右边大拳头噼里啪啦。
四位少年刚刚险象环生,差点都死在圣人血无涯手里。他圣人可以放下面子以大欺小,少年们自然不会死板到和他单打独斗。不约而同的一起出手进行镇杀。
圣人终究是圣人,境界修为下来了,战斗意识和体魄的确如血无涯所说。境界没了体魄还在,这些年轻人一时间真拿他没办法。
苏灿打了血无涯一巴掌,人家脸皮没事反倒是自己的手掌红肿,气得少女直磨牙:“这脸皮得多厚,山岳也没这么抗揍吧。”
九同的拳头打上去,自己被震的连连后退虎口流血。银枪刺上火星四溅带不出丝毫血液,玉质拳头砸出轰隆作响擂鼓猎猎。也没有想象中的摧拉枯朽。
四人也曾开启异象将血无涯镇压在当中,激烈轰杀了许久。等能量散去后,后者跟没事人一样,拍打几下灰尘活蹦乱跳的爬起来。至此四位少年都有些绝望,着皮太厚了。
血无涯在郁闷中打出了心得,越来越顺手。学着战场上奔驰的战马,在四人中横冲直撞。
元力威力与四人没什么优势,圣人的异象早就与自身融合,想施展也没有。唯独一身体魄。在四个少年眼里无坚不摧。是自己最大的依仗了。
木子琢磨半天,看到银郎的脑袋后突然眼前一亮。手中凭空出现两座大碑,一座漆黑的石碑,一座银色的冰碑。扔给银郎一块银色冰碑,自己拎着黑色石碑当做板砖轮起来就消。
银郎看着银色的冰碑面色阴晴变换不停,该死的板砖让银袍少年响起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在看看拎黑砖的少年,忍不住咬牙切齿。
九同不明其中缘由,大喊着:“发什么呆呢,不想用的话给我。”
银郎这才回过神,学着木子拎着板砖轮起来就拍。
见黑色板砖拍过来,血无涯讥笑嘲讽:“打不动开始学市井流氓了,扣麻袋打门棍敲黑砖无所不用其及。”
远处银郎听到后脸色比黑色石碑还要更黑。
血无涯则一拳轰退九同,一拳挡下长鞭,伸着脑袋对着木子讥笑:“来啊来啊,朝这里拍。”
拎着黑色板砖的少年,同样讥笑:“这可是你让砸的、”
嘭的一声头破血流鲜血四溅,血无涯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震荡声音在耳中盘旋久久不散。摇摇头稍微清醒时,才发现稍微迷糊这么会时间,两条胳膊都被打断了。
血无涯惊悚绝望了。堂堂血殿星空总部副殿主,高高在上的圣人血无涯。今天如果被四个毛头小子给弄死在这里。这特么太丢人了。
甚至怀疑死法太丢人,血殿会把他的棺材板都刨出来扔河里。前提是有人给他立个衣冠冢。
不多时银郎拎着银色冰碑加入。加速了圣人血无涯的生命进程。两位少年拍上瘾了,地上稀碎一片,依旧不怕苦不怕脏,不停拍击。就怕圣人有特殊手段偷摸复活。
九同突然嗷唠一嗓子:“你们两个败家玩应,血剑这么锋利的兵器居然给拍成好几段,这特么还能用了吗?”
木子也突然惊醒,停下手趴在地上好顿扒拉,口中嚷嚷个不停:“纳戒呢,纳戒呢?”
血无涯彻底凉凉了,血殿星空总部,血无涯的名牌突然碎裂。命牌里面保留的一丝魂火彻底熄灭。整个血殿上下震动,各种:“查,查,查。”的怒喝不断传出,最终所有毛头都指向蔚蓝星。
与此同时,血殿少年的弟子中,唯一一位单传的核心弟子。踏入通往蔚蓝星的传送阵。
脑中一直不忘临行前宗门的一在叮嘱:“务必查出血无涯命丧谁手,务必为血殿魂灵台和秘灵境中失败的天骄报仇。”
黑暗星空中,星球颜色各式各样,某一角落里,整个星球常年黑气缭绕,星球上面最高大的坟冢,比之山岳还要高大,常年漆黑尸气的侵袭,整个大坟通体漆黑。
大坟当中一个密室里面,一口银色棺犉剧烈颤动。突然间盖子崩飞,里面一20多岁的少年猛然直立起身。
双手下垂双眼浑浊。当一团黑色雾气没入这人身体后,双眼突然爆发两道黑色光芒。而后慢慢恢复正常,最后从肌肤到眼神,都和常人无异。
人形生灵扭扭脖子,动动手腕,不断咔嚓咔嚓声响过后。才慢慢适应这具身体,顿时发出一阵阴寒怪异的笑声。
突然空旷的密室响起一道威严声音:“蔚蓝星彻底复苏,已经谈判好了,允许年轻人前去争夺机缘。对蔚蓝星本土修士无需留情,三千年前的损失,你这次去找点利息回来。”
少年点点头:“蔚蓝星葬尸族分支处境怎么样。”
威严声音再次响起:“一群废物,魂灵台和秘灵境死了两位天骄,其中还有一尊上古遗传下来的通灵尸体,罪不可赦。”
少年微笑:“尸哲领命,”
骨架的世界,房屋是骨架所铸,生灵是骨架所化。这里没有植物没有其他生灵,只有骨架诞生魂火后,从新演化的崭新生灵,称之为骨族。
整颗星球都是各种形态的骨质生物,人形骨架,陆地动物骨架,天空飞禽骨架。白色骨架,黑色骨架,金色骨架,颜色缭乱。
这里的生灵最喜欢的食物,便是其他骨架头颅里面的魂火。这里没有法制没有规则,有的只是弱肉强食。吞掉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