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屠夫被捆住四肢,五花大绑地躺在屠宰台上,等待被剖腹剜心时,他们哭嚎得绝对不会比那些亲手宰杀的肉猪差。
所以,阮金元那种人,他习惯了用降头术操纵别人的生死,而当他的生死也是如此脆弱的时候,他……
“呃,好臭!”
周强厌恶地将他一下子甩在墙角,翻翻白眼:“我说,你好歹是臭名昭著的降头师,竟然如此怕死?居然窝囊废到这种地步?你竟然给我尿裤子了!”
阮金元也是羞臊得恨不得直接钻地缝。
但此时此刻,求生的yù_wàng占据大半,所以他竹筒倒豆子般,全都招了:“我跟赵安无冤无仇,我是受雇于东南亚的‘大圈帮’,所以才来华夏给他下降头术的。对方肯支付我整整500万美金,只是对付一个普通人,财富很诱人,我立刻就同意了。”
阮金元简直悔青肠子,倘若他一早就知晓干这件事会惹来周强这个煞星的话,那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踏入华夏的领土。
“大圈帮?!”
周强呆了呆,随后叹了口气,心情郁闷。
因为线索到此也就算戛然而止了。
对方想方设法,用大圈帮作为中间人,雇佣了阮金元来找茬,这是极为高明的伎俩,意味着想找到对方的线索的话,根本就是无迹可寻的!
大圈帮,在越南是一个相当彪悍的古老帮派,实力强悍,背景雄厚,他们也会经常兼职鬼网杀手们的事情。
所以说,想从越南的角度,找到幕后真凶,纯粹是瞎扯淡。因为周强根本就没有任何跟大圈帮叫板的本钱,他不可能迫使对方交出雇主的秘密。
“是啊,大圈帮内部就有很多类似的任务,我很抱歉,我愿意直接解除掉降头术,请您饶了我吧!”阮金元卑躬屈膝,奋力地讨好周强。
“你如何解除傀儡降头?”
周强一怔,冷冷地追问。
阮金元不假思索地说:“我所有的降头术,都得依赖我的祭器的力量。所以,我只需将它掰断,所有的降头术都会立刻中止。”
“ok,也就是说,我们目前已经解决了所有的降头术对吧?因为你的祭器,已经被我给打折了。”周强谨慎地询问。
“那……倒是没有。”阮金元苦涩地道,“只有彻底将它掰断,让所有降头术的力量烟消云散才行。”
话音未落,周强已是将小提琴盒子中的鎏金ak-47,直接瞄准了阮金元的祭器。
哒哒哒哒!
密集的枪声之后,祭器便宣告完蛋。
阮金元心疼万分,眼眶中泪花顿时在打转。
那倒是令周强微感愕然,因为眼前的阮金元居然还没察觉到自己对他的杀意,反倒是在那里为一件小小的祭器黯然神伤。
“呵。”
在阮金元惊愕之时,周强已是将鎏金ak的枪口,直接塞入他的嘴巴中。
这位降头师便是再也没有闲心去关注祭器了,他只能瞪圆双眸,呆若木鸡地注视着周强,仿佛被惊雷彻底吓傻眼,无法动弹的蠢鸭子。
“既然你对这件事一无所知,那便没有价值了。”周强漠然地道,“而且,我只有将你干掉,才能确保降头术完全失效,这是常识。”
“饶命!饶命!”阮金元疯狂哆嗦起来,对死亡的恐惧令他脑门上密密麻麻的布满黄豆粒大小的汗珠,他整个人像是筛糠般剧烈颤抖着,瞳孔剧烈放大。
周强清晰地观察到他的微表情,不禁心中有些玩味。
这家伙瞧上去人高马大,没想到,骨子里居然如此孬种,根本没有任何的骨气可言。
“你能拿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以让我饶你不死呢?”周强随口一问,顺带着掏出手机,发信息给赵胭脂,询问他父亲的状况,以及医院门口俩保安的情况。
阮金元立刻跪下,磕头如捣蒜:“我,我,我……可以将所学的所有降头术,全部教给您,不收取半分钱!”
周强嗤笑:“抱歉,我对降头术不感兴趣。”
说着,他吧嗒一声打开了鎏金ak的保险栓。
阮金元更加惶恐,他知道,只需周强扣动一下扳机,自己就将万劫不复。
“我还知道一个秘密!”阮金元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惊恐地嘶吼起来,“我知道龙堂的《霸拳》的第五卷的位置!你是古武者对吧?你一定会对它感兴趣的!”
周强一怔。
“我还可以立下魂魄血咒,从此为你做牛做马,成为你的仆从,只要能够让我活下去!”阮金元已经是彻底的崩溃了,他的嘴巴含着周强的鎏金ak,鼻尖能够嗅到*的滋味了,而且始终能够感觉到一股子来自海洋的咸腥味。
“呵呵,我不缺一个动辄就背叛的二五仔做奴隶。”
周强嗤之以鼻,摇摇脑袋,漠然地说:“何况,我并不信你为了保命说的鬼话!龙堂的《霸拳》第五卷,那是先天武者们都会好奇的东西,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降头师,平常也不可能对古武秘籍感兴趣,你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别以为自己漏洞百出的话,别人都听不出任何的破绽。”
阮金元顿时慌了神,而且正如周强所说,他根本就不知道霸拳第五卷的所在,纯粹是为了活命的信口雌黄罢了。
周强的右手食指,已经轻轻地触碰在了扳机上。
阮金元顿时再次屎尿屁横流,对死亡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一看到他的丑态,周强反倒是又将手指缩了回去。
像阮金元那样的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