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三船等人刚一起手准备割绳救人,周围便立刻涌现出几股从不同方向列队而来的官兵。
白长老审时发现有一处的兵力较为薄弱,当即便冲冷卿和卫河宁道。“你们先走,老夫下去救人,一会儿异庄汇合。”
白长老一个飞身便从房顶上跳了下去,他老的判断很正确,不一会儿就为铁三船等人打开了一条出路。
如果不是突然横空出现一个棘手的人一下扭转了局势,很可能冷卿和卫河宁就会听白长老的先走了。
“不好,外公有危险!”冷卿突然发现白长老身后有空隙,眼看敌人就要将长剑刺入白长老背后。
救人心切,冷卿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卫河宁也是一样。
有了二人的加入。形势果然好转。冷卿及时挡下了对方那致命一剑,却闻得那人疑‘惑’之音,“是你?”
高处的一扇窗内,有人正在厢房里隔岸观虎斗。当见到要等的鱼儿终于落网。立即抬手示意收网。
一枚红‘艳’‘艳’的信号弹升入幕空。
采不宸观之。立即停止了战斗,慢慢后退到官兵中,不仅如此。其他的官兵也都陆续结束了自己的战况全部停手退至一方。
铁三船等人也慢慢朝相反的方向退,很快两边人马都各归一片。
但铁三船的人在人数上还是稍显劣势了点,可他们都是豁出‘性’命的人,所以厮杀起来,对方人多也不见得能讨得便宜。
就在所有人默默无声地相互间点头会意拼尽全力杀出重围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帮人硬是张开了一张大网自上而下将他们一网打尽。
铁三船拼了命地撕扯着巨网,高喊,“你们先走,我断后。”
狐子罡终于在官兵的围拢下出现,“你们谁也走不了!”
话音刚落,大批的官兵便冲了上去。
被擒获后,狐子罡命人将所有人都捆绑住双手,一个连一个,并带上了黑布头套。
冷卿自觉已经乔装改扮,但还是被人认了出来。
采不宸撕去了他的假胡子,满脸讥笑,一副小爷早就看出来的意思。
冷卿自然而然地有了特殊待遇,他也带了头套,只是他没有跟其他人一样连在同一根绳索上,而是单独被采不宸牵着走。
他并不认识采不宸,更不清楚为何他会认识自己,但他的直觉在告诉他,他应该很快就会见到那个男人了吧。
跟着这些人走了很久,因为‘蒙’着布他不知道自己到哪儿了,反正就是很久。
人因为看不见,听力就愈更灵敏起来,冷卿心细地发现,之前他还跟着大部队走,后面好像人渐渐就少了,因为脚步声越来越少。
然后他们好像穿过了一个‘洞’里,因为空气明显不太流通,而且走的时候也会有回音,可是过了没多久,周围就开朗了,地面凹凸不平,是那种富家子弟家中的院子里常见的鹅卵石路,又过了一会儿,途径之地好像还能闻到些‘花’香。
这些‘花’不是普通的‘花’,想他冷卿自幼跟着家人周南闯北也算小有见识,所以即便叫不全品名,也能粗略识得其中一些。
西施杜、雨前‘春’、潜龙胆,全部都是‘花’中珍品,每一株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记得少时曾有一次,冷父带着他拜见一位爱‘花’如命的隐士,他家中就有一株西施杜,其冠白渐红,最大的有几根手指那般粗,俏丽非凡,因此得名,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这里一下出现那么多,只有一个解释了。
冷卿特别留意到他们正经过一座石桥,他用心记下来之前路上的一切,然后从怀中‘摸’出那块龙纹环佩,故意装作摔倒,因为他之前都是乖乖的走,所以一行人始料未及他会突然摔下,他也就趁‘乱’将环佩丢入了桥下的池塘中,心下默念着:上桥之后的第十一步。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就在他被身后之人很不客气地从地上拽起来,头发连着头戴被拽的似乎都带出了血,他闷哼一声,紧接着就听见前方传来,“轻点轻点,上头有‘交’代,要毫发未损地带过去,你这么用力,伤到哪里你负责啊。”
冷卿这才得以有了喘气的解脱,怎知真正令他害怕之人倒是这名开口替他‘说情’的人。
他被‘蒙’着头,看不见,所以只能听到那人对着他耳边道,“刚刚我有听到噗通一声,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掉进池子里了?”
冷卿脑子一翁,顿时空白一片,心道:这下完了。
可他急中生智,瞬间弯腰用捆绑地双手在周身按了按,似是在寻找什么重要东西,而后装作十分紧张地哀求道:“我的香囊,我的香囊不见了,求求你们帮我找一下香囊吧,那个香囊对我很重要,求求你们了。”
采不宸被他推得一晃一晃的,冷卿身后的几人见状连忙拉着他,无不在脸上‘露’出了嗤笑。
香囊一般都是男‘女’间的信物,几人心想这人死到临头还念着儿‘女’情长,着实令人可悲可叹啊,当下都对他生出了同情心。
“什么啊,原来是个香囊,我劝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采不宸摇摇头,起身低喝道,“快点,一会儿还要‘交’差呢。”
ps:走剧情,走剧情,我要完结,我要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