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特么要怎么练?”唐义大骂了一句,又将小册子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这次他连那篇和齐全毫不沾边的论语全篇都一字不漏的看了一遍,可依然没找到任何跟剑诀有关的东西。
“莫非就这么每天倒提着一把剑就是练武了?”唐义翻了个白眼,一把将小册子扔进了石室的角落,抓起一张烙饼转身出门看风景去了。
“浪费老子一天时间!”
唐义恶狠狠的咬下一大块烙饼,看着已经有些昏暗的天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往后几天,唐义除了去湖心小岛摘了些果子草药,砍了些木头回来外,便再没有出去了。
他将浩然剑气决反复地翻看了数遍,既有精读也有粗看,可仍没找到修炼方法。甚至他还用砍回来的木头做了一把木剑,学着图上儒生的样子反手提剑,可似乎仍是没什么用。
虽然没用,唐义还是会每日早中晚各站上半个时辰,美其名曰吾日三省吾身。
其实就是这么提着剑在那里胡思乱想,想想前世的父母,想想李家村的马婆婆等人,想想那亿万.功德。
“麻蛋!”
唐义骂了一声后,一把将木剑丢在了地上。
“那有空在这里干耗着?”
说完唐义又在拿出浩然剑气决,这次他打算用火烧一下这本书,古人总喜欢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说不定这本剑诀也是如此。
前两天他已经试过用水浸泡,可此书虽是普通纸张,却怎么竟无法浸湿。
唐义从那堆木头中抽出一根晾晒干透的木头,和着一些干草放入了灶台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钻木取火的方式点燃木柴,被熏成烟熏妆的唐义到湖边洗了洗脸,这才拿着浩然剑气决走到灶台旁。
犹豫了片刻后,他咬着牙将书伸到了火苗上方,不过火十分灼热,仅仅呼吸间唐义便不得不收回了手。
唐义向左右搜索了一番,从墙角拿出几根自己新造好的箭矢,用箭杆架住剑诀放在了火上。过了数息,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唐义便伸手想要将书拿回来,只是手尚未伸出去,那剑诀竟啪嗒一声落入了灶台中。
“我擦!”
看到被火烧断的木质箭杆,唐义直接便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真特么傻逼了!”
唐义跑到一旁的柴堆里随便抽了一根木头,回身跑到灶台旁掏了起来
,花了盏茶的功夫,这才成功将灶台里的所有木炭全都掏出来。
等所有东西掏出来后,原本已经做好剑诀被烧成灰烬准备的唐义,不由地愣在了原地。
那本在火中灼烧了盏茶功夫的剑诀,非但没有被烧成灰烬,简直可以说是毫发无损。除了他撕下一块的那个角上有些火烧的痕迹外,其余地方竟没有一丝痕迹。
唐义拿起剑诀再次翻看了一遍,剑诀还是那本剑诀,图案也还是那个图案,没有多一个字也没有少一个字,画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动。
他将册子一把丢到地上,枕在上面仰头躺了下去,连做饭的兴致都没有了。
……
不同于十里八乡的那些山村,瓦兰山是真正属于十万大山的地方,虽然只在外围边缘。
和周围的群山相比,瓦兰山并不算如何高大但极为险峻,是一处易守难攻的所在。瓦兰山只有一条狭窄的山路,只需两人守在路口处,哪怕十万大军也别想打上去。
瓦兰山的山顶是一片平地,上面有山泉也有附逆村民开辟的农田。除非官府挖穿瓦兰山挖断水源,否则哪怕是围上三年五载,瓦兰寨也丝毫不惧。
若非有这般天赐福地,给这些盗匪十个胆子也不敢在此地为非作歹,毕竟南瞻部洲还是官家的天下。
此时,瓦兰山下正跪着一老一少两道身影,两人已在这里跪了一天一夜。这两人正是李石李勇父子二人,两人在等瓦兰寨大王们的召见。
不过莫说是大王们了,就连山下守门的小喽都不待搭理二人。
李石还好,毕竟上了岁数经历的多,早习惯了,可李勇已有些不耐烦了。年轻人气血旺,何曾受过这等鸟气?若非父亲说自己这一跪关系着李家村数百人的性命,李勇早就起身回村了。
就在此时,山上终于走下个彪形大汉,大汉倨傲的扫了两人一眼,冷冰冰的说了句“寨主有令,李家村供奉再加三成!”而后便转身回去了。
村长李石一听到供奉竟然要再加三成,顿时手脚冰凉的跌坐在了地上。李家村如今的供奉已经被翻到了十倍,若再加三成,岂不是要缴纳十三倍的供奉?
过了半晌,李石才反应过来,急忙向山上跑去,想要拦下那位传信的盗匪。
“大王,大王慢走,还请大王再给大大王求求情,能否给李家村宽限一些时日?”
李石虽大叫
着想要拦下那人,可山门口的两名小喽岂会让他上山?只见左边那名小喽一巴掌便扇在了李石脸上,打的他原地转好几圈才跌倒在地。
好在守门的小喽都是投奔瓦兰寨的普通人,没有武艺傍身,不然这一巴掌下来,李石怕脑瓜子都要爆了。哪怕如此,李石依然不好受,毕竟他已五十余岁了,挨上一巴掌的左脸早已高高肿起。
李勇见老爹挨打,哪里还会乖乖跪着?跳起身便要与那小喽厮打,李石见状急忙死死的拽住了他。
“走,快走!”见大汉盗匪回过头冷冰冰的目光后,李石赔着笑脸急忙拉着儿子下山去了。
山顶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