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意!”战慕年伸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低头轻轻的咬住她的耳珠,说道,“有你哭着求饶的那一天!”
云歌觉得脸上一阵火烧,嘴硬的说道:“你先等到那天再说!吹大话谁不会!”
事实上,战慕年说到做到了!
一年后的新婚夜,陆云歌为她今天的话付出了“惨重”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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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慕年回到了师侦察营,车子刚驶入营区,就看到了排队在大门口等他的战友。顶 点 x 23 u s
今天晚上去师长家吃饭的这个人都没去睡觉,一个个自觉的在这里等着他。
战慕年停下车,从打碎的车窗里伸出脑袋来:“几点了,不睡觉?你们想干嘛呀?”
庄稳扫了一眼那碎掉的车窗,跟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那意思分明: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营长痛苦了吧?连车玻璃都砸了吧!
“我们在等你!”顾骁说道。
“等我干嘛?都滚回去睡觉!虽然两个月后我们很可能要离开这里!但不管走到哪里部队上的规矩不能丢。”战慕年低喝了两声,一脚踩下油门儿就开走了。
余下这三个人在原地商量对策。
“营长伤心了吧?媳妇儿变成了妹妹!”庄稳想想都替他感觉心痛。
“咱们去劝劝?”牧冽说道。
“你俩回去吧!”顾骁低头看了眼时间,确实已经不早了,“一会儿我单独劝他!”
“那好吧!”
战慕年去冲了个冷水澡回来,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自己的工资。
他打碎了车窗玻璃,必须要自己拿钱来修理。
顾骁抱着被子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战慕年吓了一跳,连忙拽过衣服来套上:“老顾,你进门怎么不敲门儿!我连衣服都没来及穿!”
“脱了脱了!咱俩好像没有一块儿进过澡堂子似的?”顾骁大大咧咧把被子往战慕年床上一铺。
“你要干嘛?”战慕年莫名的看着他。
“我今天晚上睡不着,你陪我。”顾骁脱了鞋子就躺在了床上。
“你睡不着?我能!你赶紧走!”战慕年起身就去撵他。
这不是开玩笑嘛!
大夏天的两个大男人光着膀睡一张单人床?
他可没兴趣!
“老战,你不能这么无情无义啊!告诉你,我有心事!你得安慰我!”顾骁耍起了无赖。
他拉着战慕年的手,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战慕年走也走不开,挣也挣不脱。
最后无奈:“行行行!看在你是我教导员的份儿上,就让你睡这里!我跟你秉烛夜谈!”
“好!”顾骁乐了。
窗外,两个猫着腰偷听的人,笑着捂住了嘴。
“你看我说了吧?只有教导员能抚平营长心头的伤痕!”庄稳得意的说道,“你敢说他俩之间没点儿啥?”
“庄老一?”牧冽歪着脑袋看着他。
“怎么啦?”
“你脑子让驴踢了吧!!”牧冽声音陡然大起来,完全忘记了营长屋里没关窗户。
突然间,就有一只鞋从窗口飞了出来。
伴随着飞出来的鞋子是战慕年的吼声:“你俩闲的吧!精力旺盛跑圈儿去!操场二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