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那天晚上他们到底吃了些什么,吴智慧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她就只记得一整个晚上她都有些心猿意马。
当然赫思白也并不比她表现的好多少,总之两个人胡乱吃了点东西就赶回家去,火急火燎地践行他们的大计划。
沉密的夜,这是他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地和她结合。
简陋的老木床发出暧昧的吱嘎声,恍若令人意乱情迷的呢喃。
他微微眯着眼睛,贴着她的耳朵大口大口地呼吸,肆意玩弄着她胸口的樱桃,贪婪地享受着埋藏在她身体最深处地温暖与柔软。
就像是沾满水的海绵,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蚀骨销魂。
他赫然一个挺深,直抵花心。
吴智慧一个没忍住,发出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娇媚的呻吟。
她立刻难为情地捂住自己的嘴。
“别忍着,我喜欢听。”他强硬地把她的双手打开,放在自己精瘦的腰间。
她小心地摩挲着,掌心柔软又温柔。
赫思白昂起头发出一声熨帖地叹息,微微皱起的眉峰间刻着隐忍的yù_wàng。
他大概是真的喜欢欣赏她这不为人知的娇媚,不断挺动着撞击着,在她柔软的花心大力地伐拓,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着她脆弱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在挑灯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咬着手指细细尖叫,又控制不住地扭着身子去迎合他地索取与爱怜。
“赫思白,赫思白……”她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又被他撞的支离破碎。
她好像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总是那么想要和自己彻底地相爱。因为这种感觉真的不一样,她能感受到和他每一次肌肤相亲的摩擦,感受着他的坚硬火热地炙烤着自己的灵魂。
“嗯……赫思白……赫思白……”
她能感觉到他一下又一下,越陷越深,不断地向着自己身体的更深处挺进。
她再也控制不住,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无礼开拓,她觉得自己是一艘小船,任凭他随意操控,追随他上下颠簸。
她下意识地舔弄着自己的手指,在他身下肆无忌惮地大声吟哦。
终于,一股热流凶猛猛地冲刷她的神经,她蜷缩着脚趾,放声尖叫,大脑中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儿,吴智慧渐渐地回过神来。
一个激灵爬起来:“赫思白,你!”话没说完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干嘛突然打我?”
“臭男人!你你你你……你就知道撩拨我!自私自利的臭男人!我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赫思白默默地看她一眼,用被子把她裹起来。
“不要!我不冷!”吴智慧不高兴。
“我知道你不冷,但是你这样,我看着上火。”赫思白说着又情不自禁地把她往怀里带。
“不要!不行!”吴智慧抓起被子把自己死死裹住。
赫思白没能得逞,有些小小的失望。
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脑袋:“哎,不闷吗?”
“不闷!不想理你!”
赫思白忍不住低声骂一句:“小白眼儿狼,吃饱了就翻脸。”
“那你说!你就只顾着自己舒服!我……我怀孕了怎么办?”吴智慧从被子里钻出来。
赫思白也不着急,反倒问她:“你说呢,你想怎么办?”
“这要问你!不是问我!”
“我说了就算吗?”
“你先说嘛!”
“行,那就我说,怀孕,那就结婚呗,正好抓紧结婚,然后把孩子生下来。”
“你!你这个心机男!”吴智慧指着他鼻子愤怒地说,“我早该想到,你就是故意的!你这是……你这是逼婚!”说完又把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起来,瓮声瓮气地说,“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相信你了,再也不会着你的道了!”
“哎,吴智慧,吴智慧?”赫思白费了好大劲才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这么热你把自己闷在里头会中暑的!”
“不要,不理你!”
“吴智慧你是不是傻呀?”赫思白抓着她的被子说道,“你这不是刚好在安全期吗?”
“安全期是什么?”吴智慧有点懵,“哦!安全期!你怎么知道?”
“可以算啊!”
“怎么算?”
赫思白皱皱眉头有点儿生气:“自己百度去!是不是女的,自己的安全期自己都不知道。”他重新躺回到床上,背对着吴智慧抱怨,“再说了,我就想不明白,我就这么配不上你吗,吴智慧?为什么一提结婚你就翻脸,一提你就翻脸?咱俩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左右就差个结婚证,你为什么就不答应?”
“我……我没有不答应……”吴智慧看看委屈巴巴的赫思白有点儿心疼,“对不起嘛,我没有觉得你配不上我,你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
“那为什么?吴智慧,今儿这话你不跟我掰扯明白,你就别想睡觉,咱俩谁也别睡。”
“我就是……我就是觉得,结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能太仓促,这不是儿戏,不是你随便说说,一句话就可以结,一句话就可以分。”
“那你是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吗?”赫思白严肃起来。
吴智慧低着头不敢看他。
“吴智慧,你告诉我,你是觉得我对你不真心,我是随便耍你骗你的吗?”
她忍不住又看看他,他的额头皱的很紧,她知道他很生气,因为假使如此,那便是对他极大的栽赃与诬陷,所以她说:“不是,我知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