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孙子,爷爷给你包红包。”紧接着就是一封红包塞进了我的手里。
“这个,是当初把上衣脱了给你师傅老公穿上的凌哥,外姓倒插门进来的,叫个叔叔就行。”
“还有这个当初裤子穿的就是他的也叫叔叔吧,这个是背着你师傅老公下山的,这可是恩人,你师傅她老公醒了以为他是坏人,咬他耳朵还打他,他都坚持住了,他当时要真松手了,你师傅现在就守寡了。”
“也没啥,我就是扛揍,当时正好过蛇窝,我要松了手那混球铁定被蛇卷走,看到我脑袋上的疤了吗?还有耳朵上的咬痕,就是那混球留下的。”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事,还一个劲的给我塞红包,好在我最后捋明白了。
师傅当年带着韩殷来村里认亲,说是要个女娃接城里去过好日子,村里二十多个女娃都给师傅准备好了。
但等了三天就是没等来师傅,要出村去找,正好迎上迷了路一身伤的师傅进村,一打问才知道韩殷丢山上了,以姜淮为首村里的壮劳力跟着上山了足有一半,好在是在山洞里找到了赤身衤果体的韩殷。
一群人又是给他衣服又是背他下山,好歹把人救了,但是村里的二十多个女孩,没一个人入的了师傅的眼睛,等韩殷能自己走了,两个人就出了村回城里了。
连姜淮都没想到二十多年快三十年过去了,他们还会想着这群穷亲戚,知道拿东西来回报村里人。
随后就是支起桌子来各种吃,莫名奇妙的有无数人给我灌酒,稀里糊涂的就晕了过去。
再睁眼自己还没分清东西南北,就看到了姜妙的大脸离自己非常近,还拿手指戳自己的脸。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先看自己衣服是不是完整,男孩子出门在外比女生还危险。
确定衣服没被动过,我抓着被子躲到床边,背靠在墙上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我睡了多久?”
“也就三天吧,山里的酒劲大,你被灌了三坛,喝趴了二十多个人,你这酒量当气羌塘村的女婿都够格了。”
“不需要!”
“你想不想去厕所?我带你去呀!我知道厕所在那里。”姜妙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爬到床上来和我抢被子,非要硬拉着我去厕所。
幸好此时姜淮进来,把姜妙叫走了我才逃过一劫,不然很难想象自己被个女生盯着上厕所是什么画面。
“你也醒了,一会送你出村,山沟沟里没什么好招待的,吃顿饭还能把你吃晕过去,你的衣服洗好了,自己换上吧,我女儿好像看上你了,你要不喜欢她出村前跟她说清楚了。”
“那我身上这身衣服?”我惊愕的发现姜淮手里那套和我身上这套一模一样。
“你吃吐了,吐了一身,幸好咱们是晚上吃的饭一直喝到天亮,我就把你tuō_guāng了,又去树林子外的县城里给你买的新衣服,和你这身一模一样,你自己摸摸料子都是一样的。”
“就是因为一样才奇怪,我这衣服是从你们的市里带来的,县城里不可能会有,而且这衣服上的图案,我刚才一睁眼真以为是自己的衣服。”
“你确定这衣服在县城里买不到?”
“绝对买不到,就算能买到也不可能连花纹都一模一样,您怎么买的?”
“我把你衣服拍下照片来,挂县城衣服批发中心,下午就有人给了我一套一模一样的。”
“您的意思是我光着身子躺了一天?”
我当时只是为了套出谁给我换的衣服,拐了个大弯,没想到却套出了自己什么也没穿躺了一天的噩耗。
得到姜淮肯定的点头后,我还有那么一丝委屈,恨自己大意了,虽然不知道姜妙有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但看她那劲头,自己那一天绝对很危险。
当天我就跟姜妙说清楚了,我和她不可能让她死心,第二天姜淮送我出村,我们两个人赶着驴车还没走出山林,就被五六个身上有先进野外求生装备的人挟持了。
我抢了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军刀,一挑四好歹勉强带着姜淮逃跑了,就在我准备带他回村子的时候,他自己却主动拉着我掉进了自己设的陷阱网里。
“你胳膊受伤了,我肚子上也挨了一刀,跑回去只能连累全村人,现在只能委屈你一下,你说衣服有问题的时候,我就加固了树林里的陷阱,他们只要追过来就会掉进兽夹坑里,咱们在树上挂着没事。”
“你要活捉他们?一个穷山村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惦记?我抢的这刀可是外国最新的野外求生加强版军刀,村里到底还有什么?”
我还想继续追问,追兵已经赶来了,一个短发气质略阴柔的年轻人一身迷彩装走了过来,他似乎是领头的,看到挂在树上的我们站在一旁鼓掌大笑。
“哈哈……人真是老了,自己布的陷阱还能把自己抓了,姜老头,你这事说出去丢不丢人啊?”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比起某些人的父亲到死都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东西强,有本事你们就过来抓我下去!”
姜淮就算肚子上被划了一刀,气势也没输,叫嚣着挑衅年轻人。
“姜老头你说什么也没用,我知道你的惯用手段,我也没办谁让我是孝子,你能用捕兽夹夹断我爸一条腿,让他得破伤风而死,我自然也有时间等你肚子上的伤口失血过多。”
年轻人一点也不急,搬了个凳子坐在了能看到我们的地方,却不过来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