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一头雾水,这神龟大战苗疆余孽的故事,在宫里却是流传的越来越烈。
大家传的有模有样。
甚至有人言辞凿凿,说亲眼看到那只神龟腾云驾雾而来,还是七彩祥云。
御书房里,福公公哭笑不得。
“陛下,要不要肃一肃谣言啊,今儿一早,奴才听闻,好几个宫里的娘娘,都在寝宫设了佛龛,佛龛里,供着不知从哪弄来的乌龟,说是为了预防身边出现苗疆余孽。”
皇上饶有兴趣一笑,“这不是挺好的吗?为何要肃清!”
福公公……
皇上却是明显心思不在这里,“北燕的使臣,快来了吧?”
福公公应着,“应该是就在这几天了。”
皇上颔首。
忠勇伯一死,威远军的事,就算是被暂时搁置。
可当年的真相暂时不能查,不代表皇上对此事,就能搁下。
当年,谁唆使了忠勇伯和长公主对威远军下手虽然没查出,可当年联手覆灭了威远军的,却是北燕和南梁。
用力捏了一下拳头,皇上眼底迸射着精光。
朕让你们举全国之力,给朕的威远军祭奠!
只要拿下北燕和南梁,还愁挖不出国内的这个内鬼吗?!
都给朕等着!
容恒的府邸。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做神一样的吉祥物供起来的福星,正一脸惆怅的抱着鸭鸭,走向苏清。
一眼看到鸭鸭,再看到福星惆怅的模样,苏清无力的望了望天。
这只鸡,又怎么了?
斜斜翻了个白眼,苏清道:“需要给她诊脉?”
福星摇头,一脸肃然坐在苏清对面,捋着鸡毛,道:“主子,明天就是徐伯勤和礼部尚书嫡女的婚事了,小的想揍人。”
福云说是都放下了,可这几天一直精神恍惚。
昨儿更是哭了整整一夜。
正说话,听得外面响起乱哄哄的声音,苏清转头,就见长青带着十来个一脸高原红的妇人男子进来。
苏清转头看身侧容恒,“什么情况?”
容恒嘴角噙着笑,“之前不是说,徐伯勤大婚,要送一份厚礼给他,这些就是厚礼。”
福星大睁眼,“您给徐伯勤买了仆人?”
惊讶过后,转而一脸恍然,“你是打算让他们假装忠心徐伯勤,然后趁其不备,合伙将他打死?”
说完,福星惆怅的看了看那帮人,“想法倒是很好,就是,他们长得……徐伯勤未必会收下啊,就算收下,估计也不能近身服侍吧?”
琢磨了一下,福星眼冒金光的看向容恒,一脸跃跃欲试。
“其实,小的可以假扮成仆人,然后打死他。”
真的好想打死徐伯勤啊!
苏清……
容恒……
容恒眼角一抖,看了苏清一眼,一咳,解释道:“他们不是我送给徐伯勤的仆人,是我从青海请来的人。”
从福云的事闹出来到现在,这才多久,容恒就从青海请了人来?
这速度。
快马加鞭,也就刚刚够吧!
苏清眼底眸光微动,看着容恒。
容恒温柔的笑道:“徐伯勤不是不承认他拿了福云的银子吗?这些人,都是证人!明儿我让他们去婚礼上,发表婚礼贺词去。”
“这个好!也让大家看看,徐伯勤到底是个什么狗东西!”福星一脸解气的表情,嗖的起身,奔向那群人,“小的去瞧瞧他们。”
福星一走,苏清正要转头问容恒,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还没来得及问,就被容恒一把抓了手。
苏清条件反射,要抽回。
容恒却是已经起身,拉着她就朝外走。
苏清不得不跟着起来,“干什么去?”
容恒笑道:“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鼓楼大街,金楼。
苏清大睁眼看着金楼里金光耀眼的饰品和饰品前,一坨一坨的贵女们。
眼角一抽,苏清看向容恒,“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质问,掷地有声。
容恒……
原本,他是打算给苏清买几样首饰,想让她试着接受女装。
不过,看苏清这样子,估计不可能了。
“苏清原先说,想要亲自给我挑选一个束发的玉冠。”一眼瞥到楠木饰品格上摆着的玉冠,容恒朝苏清道。
微微叹了口气,容恒走向玉冠,“现在,她不在了,你帮我选一个吧。”
苏清……
得亏他们说话的时候,这旁边没人啊。
不然,容恒对着她说,现在苏清不在了……
那旁边听到的人,不得以为容恒神智错乱了!
无力抬了抬眼皮,苏清转头去看一旁架子上的玉冠。
因着是男子的用品,样式都差不多,就是颜色质地略有区别。
这种佩戴的东西,都挑肤色。
苏清将手里的鞭子塞到容恒手中,挑起一个白玉色的,略略踮起脚尖,比到容恒头上。
嗯,好看!
又挑了一个墨绿色的比划一下,也好看。
不知不觉,苏清对着容恒比了十几个。
靠!
这货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模特架子啊。
哪一款戴他头上,都好看的不行。
忍不住,苏清啧啧,“你怎么戴什么都好看啊。”
容恒眼底飞着笑,朝苏清温柔的道:“玉冠都要和腰带配套的,挑好玉冠,也顺便看看腰带吧。”
苏清又拿起一个紫水晶的放到容恒头顶比当,点点头,“行。这个紫色的,你带着,好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