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福星脑子就炸了。
刑部尚书为什么来了?
是不是鸭鸭闹出什么刑事案件。
鸭鸭是受害者吗?
一步冲到刑部尚书面前,福星双目圆睁,瞪着刑部尚书,“它死了吗?”
刑部尚书才一条腿迈过门槛,猛地福星蹿到面前,吓了一跳。
好在刑部尚书会功夫,不然,这一吓非跌坐地上。
抖了个激灵,刑部尚书默默收回迈进去的那条腿,向后挪了一步,“还没。”
“还没?是快了吗?”
刑部尚书……
苏清忙一把拉了福星,“你让尚书大人好好说。”
语落,看向刑部尚书,“到底怎么回事?”
“福星姑娘的鸡,今儿一早不知怎么,进了刑部地牢,钻进了镇国公的牢房,这会儿,正在牢房里呢,衙役们怎么都抓不住它。”
苏清……
啥?
饶算是见过大世面,苏清都懵了。
一只鸡,离家出走也就算了,居然还独自闯进刑部的牢房?
这……真的只是一只鸡吗?
它是怎么穿过人潮涌动的鼓楼大街又没有被抓回去炖了的。
苏清震惊之际,福星已经一个箭步奔了出去,直扑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
苏清进去的时候,镇国公一身鸡毛立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身上本就褴褛的衣衫,更是被鸭鸭抓的不成样子。
脸上,手臂上,全是鸭鸭爪子抓过的血痕。
刑部没有对镇国公进行酷刑逼供,鸭鸭做了。
而鸭鸭则一脸胜利者的骄傲,居高临下站在牢房铁门上,看着镇国公。
四周,七八个刑部衙役一脸累极了的样子,靠在墙壁或铁门上,喘着气。
苏清……
瞧着狼狈的镇国公,一瞬间,苏清怀疑是谁穿越了还是谁重生了,灵魂到了鸭鸭身上。
要不然,这真的太诡异了。
听到声音,几个衙役忙起身站好,朝苏清行了个礼。
镇国公忍着一身的伤,缓缓抬头,在看到苏清的一瞬,咬牙切齿,“卑鄙!”
然而,就在镇国公骂出口的一瞬,原本站在铁门上的鸭鸭,嗖的扑了过去。
坚硬的喙,直戳镇国公的嘴。
顿时……
镇国公的嘴,鲜血直飙。
莫说苏清,就连福星自己都惊呆了。
扯了苏清的衣袖,福星盯着鸭鸭,匪夷所思道:“主子,从铁门到镇国公,这个距离,没点轻功过不去啊。”
苏清……
福星震惊的,是这个???
攻击了镇国公,鸭鸭在镇国公伸手去抓它的一瞬,骄傲的从镇国公身上跳下来,迈着欢快的步子,扑到福星脚下。
福星眼眶一红,弯腰把它抱起。
“你个小没良心的,出来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你知道我多担心吗?下次出门,提前告诉我知不知道,不然,揍你了!”
刑部尚书……
刑部衙役……
苏清深吸一口气,扶额一下,下一瞬,一脸歉然的笑看向大家。
“一点家事,鸭鸭闹情绪,让大家见笑了。”
众人……
不及众人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苏清朝福星道:“地牢潮湿,你抱着鸭鸭且先上去吧。”
福星点头应了,转身就走。
苏清朝刑部尚书道:“我有几句话想要同他说,劳烦大人行个方便。”
铁面无私从不讲情理的刑部尚书就一抱拳,“王妃请。”
说完,带着衙役走了。
闹哄哄的牢房,一时间就只剩镇国公和苏清。
被鸭鸭攻击,镇国公嘴还在流血,疼的根本不敢张。
苏清噙着戏虐的笑,身子一斜,倚靠在门框上,“真是天道有轮回!”
镇国公怒目瞪着苏清。
苏清嗤笑,“你知道鸭鸭为什么攻击你吗?它不过就是一只鸡,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本事呢?你就不好奇?”
镇国公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苏清噙着笑,探着身子朝镇国公靠近些许,“它的身体,被威远老将军的冤魂,附了。”
镇国公骤然全身一僵,惊愕悚然看向苏清。
苏清则站直了身子,耸肩,“不然,一只鸡怎么会这么厉害!这是威远老将军来向你讨债来了,且等着吧,那几十万的英魂,威远将军府那数百口的冤魂,一个一个都会来找你的。”
说完,苏清一转头,走了。
镇国公发白的脸,忍不住的发抖。
他是不信鬼神之谈的。
可……
如果不是被什么鬼怪附身,一只鸡,怎么会有那么彪悍的战斗力。
他只是被双脚锁了铁镣,手是自由的。
可那只该死的鸡袭击他的时候,他却怎么都抓不住它!
刑部七八个会功夫的衙役,都抓不住它。
不仅抓不住,他们抓捕那只鸡的时候,总是会误伤他。
他身上的伤,一半是那只鸡做的,一半是被刑部衙役误伤的。
若说这只是一只普通的鸡……
镇国公心头,第一次生出对鬼魂的畏惧,那可是几十万的鬼啊!
狠狠打了个哆嗦,镇国公朝衙役嘶吼道:“我要见我夫人!”
这句话,转瞬就被传到白纸坊桥那边去了。
可惜,镇国公夫人不在,来的是他儿子。
花了一千两。
镇国公的儿子一进牢房,看到镇国公狼狈的惨样子,怒不可遏,转头朝着刑部衙役挥拳就打。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父亲,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