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爱了几十年,若说突然就不爱了?
她做不到。
就算苏蕴这么对她,她也不忍心害他。
可现在的她,一无所有,苏蕴对她,怕是再也回不到从前。
死死攥着手心,朝晖哭的浑身发软。
徐妈妈正端着一碗银耳羹进门,外面忽的响起吵吵声。
隔着大窗,徐妈妈皱眉望过去,一眼看到苏蕴跟前的小厮正黑着脸朝这边走来。
他身后,跟着几个面色惶恐不安的管事和一群看热闹的下人。
徐妈妈心头狠狠一惊,转手搁下银耳羹,打起帘子出去。
顺手,将门关上。
什么事,她来面对。
“这里是平阳侯府的庄子,不是收容乞丐的收容所,既是和离了,你们就没有资格住在这里,立刻,搬出去!”
小厮沉着脸,一副主人的做派,昂首朝徐妈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