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立刻放下橘子,“好,等着我。”
转头就走。
容恒……
我也想听。
……
屋顶,苏清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望着院子里。
手里拿着一只麻椒炸鸡。
明天就要出发,再见就是战火纷飞后。
可以直面任何场合的苏清,唯独直面不了分别。
受不了那种凄凄惨惨戚戚,受不了那种舍不得的牵肠挂肚。
男子汉大丈夫,就该痛痛快快,利利索索。
长青的麻椒炸鸡买回来的很快,顺便还提了一坛子酒。
接过炸鸡,福星抱着酒坛子就朝屋里走。
“走,和我回屋,我给你细讲。”
回屋?
长青一双眼,嗖的就亮了,火亮火亮的!
回屋!
一脸兴奋跟在福星背后,搓了搓手。
容恒……
望眼欲穿。
我也想听!
能去听墙根吗?
长青走到一半,嚯的回头,不能!
容恒……
本王是那种人吗!
扇子一挥,潇洒的摇了两下。
待福星和长青进屋,容恒肩头一垮,扇子丢到桌上。
想媳妇。
苏清在干嘛呢,怎么还不回来!
立下大旗,绝对不睡的容恒,单手托腮,望着头顶的月亮。
他头顶后方的屋顶,苏清半仰在房顶上,吃着麻椒炸鸡,望着容恒。
目光同情。
过两天就要收到我的“死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