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的忍心看着他死?”
回应妖僧的,只有十里大山中偶尔荡过的山风。
“拉上个落地童子垫背,我也值了!”
从妖僧那幽深而怨愤的语调中,我听到了浓浓的杀机。
这家伙确实动杀心了!
下一刻,邪气便以决堤之势涌入我的全身经络。
如果把我的经络比作一座可承受一吨重量的木桥,这些邪气就等同于四五吨重的大象。
当大象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桥面上的时候,木桥只有一个下场断裂。
可怪异的是,即便被如此强悍的邪气反复冲击着,我身上的经络依然没有崩溃的迹象。
与此同时,灵台深处的波动正变得愈发剧烈,在那潭黑色的水面上,尽是一环套着一环,迅速向外扩散的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