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警察来，本来还气焰嚣张的几个壮汉立刻蔫了。
南翰飞走到人群中，眼神从谷雅南疾控一行人身上扫过，最后定在为首的一个壮汉身上，冷着声音问：“是你在带头聚众斗殴？”
壮汉连连摇头，满脸堆笑，“警察同志，是他们先动的手。”
壮汉指向旅行团的中年女导游。
中年女人也不示弱，“我带的旅行团在这家饭店吃坏了肚子，现在二十几个人都住进医院，我来找老板要个说法，他们在门口拦着，还打我。”
谷雅南望着里面还在清理饭桌的老板，心中焦急，对南翰飞说：“老板是在消灭证据，食物中毒的证据。”
南翰飞二话不说，走过几个壮汉身旁，一把推开饭店大门，对疾控一行人说，“你们进去采样。”
为首的壮汉还想拦着，被南翰飞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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