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子,虽然漆黑一片,但借着微弱的光线,却是看的较为清晰,女子生得极美,眼睛、鼻子、嘴巴,高耸的胸部、玲珑的曲线、整个上部分都燃烧着妖娆与妩媚,闪烁着诱惑的光泽,即使是世上最忠诚的男人看了,也会心潮涌动,愿意和她亲近。顶 点 x 23 u s
林云的心咚咚的急跳着,不是因为她妩媚动人,而是觉得恐惧。他看见的女子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类,齐腰以下没有脚,卷曲的泛着鳞光的蛇的尾巴蠕动着,它不是靠此前进,而是轻飘飘的,几闪就到了他们面前。
她诡异的笑着,血红的瞳孔注视着他们,好像在看一群没有生命的物体,两人想逃,可是任凭怎想,腿如生根一般,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女子凝视一会,出口问道“小朋友,你们是要往前走吗?”
林云遍体生寒,冷汗直冒,他握紧翠珊,鼓足勇气道“是的。”
“那么请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让路。”她语速很慢,但是即使林云是个孩子听了也心发痒。
”好的,什么问题?”林云道。
“有一种动物,开始的时候是四只眼睛,然后是两只,年纪渐老的时候却增加了一只,变成了三只,你知道是什么吗?”它缓缓道来,仿佛有万千哀愁刻在眉宇之间。
谜面很难,林云费尽心思在脑海中搜寻可能存在的与之有关的文字,可都是差之万里,两双眼睛、一对眼,又变成三只,乱七八糟,不对呀。动物包括人类都是左右两只,怎么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来变去呢?他越想越乱,一团浆糊,理不清头绪。
方翠珊出身书香门第,家中藏典史杂谈万卷,闲暇时便翻出来观看,又有饱读经书子集的鸿儒传道解惑,听了此话,也是一头雾水,它看似简单,实际其中蕴含着深刻的道理,念头千万涌来,想了又想,没有一个接近,脸色煞白,不晓如何是好。
蛇女看见他们苦苦思索,并无所得的迷茫神情,没有感到诧异,幽幽道“
“它困惑了我多久时间,大约有百年了吧,当初是谁问的,也想不起来了。可自从进入心中,好像种子生根发芽,,整日折磨着我,每天所思、所想就是如何得到答案,可是越想越不明白,叫我夜不能寐,痴呆发狂。”她顿了顿,苦涩的道
“我从那时起,就立下誓言,非要破解此迷不可。我想自己或许才疏学浅,不能找出,于是化作人形,九州上下四处寻访,许多所谓智慧超群的高人,寻求解答,终无所获。”
林云听了这话,心中吃紧,既然众多大能都无法给出合适的谜底,自己两个毛头小孩,如何能解开?
天宇之外,灵虚道士及来宾们正在朝里观看,原来林云等人处在开启的五行幻阵之中,《华严经》中曰“于一毫端现宝王刹”,就是说即使微小如汗毛,也能装得下整个宇宙,现在林云他们所看到的花草树木、湖泊、天空便是幻变出来的世界,封闭在一丈多高的透明圆球中,举手投足,一言一行看的清楚、听得明白,有时虽然是贴耳低声说话,也能通过传音石放大出来。
“这蛇精怎么跑到五行阵里面去了。”灵清面色铁青,望向主持仪式的明方,严厉的问道。
“师尊,我。。我也不晓得。”明方羞愧道。他接到任务后,月前开始筹备典礼,殚精竭虑、战战兢兢,整个流程和师兄弟们反复推演了数遍,心想肯定万无一失,可谁想还是出了差错,捅了个大窟窿。
门下弟子出丑,按照往日脾气,灵清便要冲上去,臭骂一顿,给他两巴掌,方才解心头的怨气,可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只能强行按耐住,只不过一口气堵在喉咙,憋的慌。
旁边空闻上人温言劝道“它的来历,我略有听说,五百年前还是小蛇时,在阳明山下阳明书院地下修炼,每日朗朗读书声入耳,又有学生、老师争辩讨论学问,久而久之,竟沾了书香气,修成人的模样,改姓王,几百年的道行不低。”
“可是儒圣王松之任教过的阳明书院。”一人道
“正是”
“难怪。”他喃喃道。
阳明书院乃天下读书人的圣地,无不以进入其中为荣,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市井小民无不心向往之,外人看来的深奥学理、疑难妙问,入学的稚子便能轻而易举的以数种方法解出,令人叹服。
“黄鹤老师,你知道吗?”空闻上人瞧向书院的教习黄鹤。
“嗯,这个,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也不知道。”他面无愧色道。
“什么狗屁烂问题,死妖怪、老子劈死它,一了百了”西川门雷行空嚷道,手中以物抵住圆球边缘,阵内乌云顿时涌动,片刻之间传来隆隆的雷声,一道电光,撕裂长空,,猛的朝蛇女扑过去,天地震动,一片肃杀之气,眼见及身就要将它击成粉末。
夜明风急,危机之中,她不慌不忙,手指弯曲,身后黑暗处无数尖叫声起,化成一团团浓墨状的妖物,拖着尾巴,凄厉的飞向半空,忽而又聚在一起,形成巨大的黑色帷幕,遮住了苍穹,将闪电与雷鸣兜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见不到一丝亮光,听不到一点声响。
雷行空大吃一惊,骂到“老子不信,弄不死你。”又要催动本门绝技雷法。忽然灵清出言道“且慢,看它似无恶念,等等再说”主人发话,雷行空无奈遵从,脸色青了紫、紫了青,好不难受。
蛇女嘲弄的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