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二本来受到无法的胁迫,拿刀来杀松果,心中七上八下,觉得是冒犯了神灵,害怕得紧很,此时眼睛一打花,刀子被林云轻轻一弹飞了出去,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觉得是神仙下凡惩罚自己,顿时承受不住,昏倒在地。
松果道“师弟你未中毒吗?”
林云道“我和师兄一样,也中了呀。”
松果面红齿白,精神矍铄,不像中毒的样子,此时突然出手救了自己的性命,心中不觉诧异。
林云曾经发誓不向外人道出独孤散人的存在,此时只得支支吾吾的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刚才手脚没有半分力气,不知何时这种情况都消失了。”
松果平时和林云相处,见他不爱撒谎,此时将信将疑也就罢了。
场中情况突变,林云虽然动作迅捷无比,无法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方才见三人之中,林云翠珊是个少男少女,心想他们还未成年,又不善于解毒,功夫肯定不是很高,因此并未注意,只是将算计围绕着松果进行。
他心中疑惑,看向阿朵,以为是她见这少年俊俏,心中动了爱意,放了他一马,可转念又想,这等大事不会这么草率吧。
阿朵眼睛里流露出诧异看之色,此时也在茫然之中,花蛊虫之毒,那是她自己精心配制,纵然是修为高的修行者也无法抵挡,自己也没有解药,要配置必需的天山红花配合毒株等经过一月熬制才行,怎的这少年竟然毫不费力就解开了。
她走上前去朱唇轻启道“小哥哥,你有解药吧。”声音娇滴滴的,听在耳中甚是好听。
林云见她娇媚的模样,又不好出手,只得道“没有。”
阿朵定然不信,她见过许多汉人谎话连篇,阴奉阳违,不像自己族人这般光明磊落,只想着少年看上去老实,对自己还是有所隐藏,凑到林云面前,你有相好的,要不然我当小的,一起侍奉你好吗?”说话间掏出绣花的罗帕,在林云面前轻舞。
林云只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退后一步,口中沉声道“姑娘请自重。”
阿朵咦的一声,刚才掏出罗帕,不经意间又施出黑蜘蛛的毒雾,见他仍然若无其事,大吃一惊,心想他肯定藏有解毒的宝物,才能这样稳如泰山,丝毫没有中毒的样子,心中又是一喜,得想个办法让他说出实情,得到此物。心思一转,突然哼起歌来,这是苗女招呼情郎前来相会相好的情歌,要让他忍受不住,受自己的控制。
她的声音一会儿浅笑,一会儿低低倾诉,*的愉悦声,喘息声,声声入耳,纵然是无法听见,也是心中一荡,呆上一呆,觉得这声音怎么如此好听呢?
林云离的最近,又听了几句,只感到面红耳赤,血脉膨胀,立刻运行起真气,想要强行压制住,然而那声音不住的钻进耳朵里,只感到心驰摇动,不知不觉就要走到她的面前听从指令。
松果急忙道“神不离气,气不离神,抱守黄庭,万物难侵。”这是太真功法的口诀,林云猛然醒悟,照此运行,心神渐渐安定,到了后来意与神会,脑海中一片空明,任她的声音再**,自己听到只是和风吹过树梢,溪水流动一般并无差异,只觉得全身舒坦,舒服无比。
他眼睛直视阿朵,阿朵见了反而吓了一跳,她的魅音入骨,多少人听了都会老老实实听从自己摆布,此时见他毫无反应,便停下来不再唱了。
阿朵年纪不大,久处苗疆,今日见这少年长得眉清目秀,又不受自己诱惑,心中欢喜之意顿生,一双眼睛看着他,只想和他待在一起。
无法见她犯了花痴,咳嗽一声,他多日的筹划,随着林云的突然出手,已经宣告失败,脸上怒意逐渐升起,遵照诺言放他们走,更是心有不甘,如果日后传了出去,不是折了自己的威名,踌躇片刻,心下一横,自己左右一拥而上将他们全部料理掉,最多将这里的人群都杀个干净灭口,也算成功了一半。
他嘿嘿一笑,走上前来,道“这个赌注是和松果道长打的,小兄弟你出手,也只能算是不胜不败。”
松果冷笑道“先生是魔教前辈,怎么行径这么无耻?”
无法道“随便你怎么说,大家都看见了。”边说边呼啸一声,招呼外面的人,正要一拥而入,一起动手。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赖,无法,小孩子都知道,你还不如小孩子呢。”一个稚嫩的童音,飘荡在大堂之中随着空气四处回荡。
“谁”阿朵叫到道。无法更是心中一凛,目光如炬,向四周望去,搜索了一阵,其余人都瘫倒在地,并没有发现一个孩童藏在里面。他又吃了一惊,顺着声音寻去,然而看到那处,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无法心中暗想,是什么前辈高人,早已隐匿在此,将自己所有人的一言一行瞧得清清楚楚,以自己的功力竟然不然发现,按此推测修行之高肯定与自己不相上下。
“嘻嘻,我吗 你自己看不见,又有什么办法呢?”小孩子的声音又响起来。
“明日我就宣扬出去,说无法这个东西也是修行界的一号人物,说话有如放屁,以后再听他说话肯定臭不可闻。”他又接着说道。
松果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听他说话是个童声,心想前辈高人想必是修行练到极致才能返老还童,回到小的时候,关键时刻拿话将住了无法,看他如何应对。
无法高声道“阁下不愿现身出来吗?”
那人的道“没有关系,你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