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抽出钥匙打开一个牢房木门,将师徒二人推了进去。二道长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倒在满地的稻草上倒也不觉得难过,反而觉得有些熟悉的温馨感,不由得轻轻呻吟一声。静心也窝在稻草边不再说话。
书生和疤面两兄弟在点亮了一旁木桌的灯盏便对着坐下,书生这般说道:“真不明白你小子在想什么,咱们小姐有什么不好的,非得让我们两兄弟陪你们受气。”
疤面似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到旁边的稻草堆里一阵翻找,这里敲敲那里碰碰,忽而一笑,把地砖掀起,从里面提出来一壶酒。嘿嘿一笑说道:“这酒是我十年前来这里埋下的,说是下次再到地牢里来便把它挖出来解闷,谁知这一晃竟过了十个年头!”他抱着小缸到了桌前坐下,拿起几个沾满灰尘的碟子,用破漏的兽皮衣角擦上一擦,便用来盛酒。
他正掀开盖子,酒咕咚咕咚地往碟子里灌着,书生却在一旁抱怨起来,“你拿衣服一擦便了事了?到时候喝出毛病来,我可不管!”
疤面也不理他,只把一只盛满酒的碟子往他面前一拍,洒出了些许。“咱们都这般处境了,你还穷讲究些什么!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说完就仰面一饮而尽。“啊!还是这烈酒和我的胃口!”说着又去盛酒。
书生看了眼牢里的师徒二人,“你们啊,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说完也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