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同时,看到杨武壮气得口水直流,被呛得翻白眼,看上 x 23 u
她厌烦的走过去,一脚踢掉了他嘴上的面团。
杨武壮嘴上得到解脱,满嘴的口水吐得满地都是,稍稍好转,开始大声骂嚷:“李继红你这个臭-婊-子!你竟敢背着我偷-男-人!你想死吗?还不过来给老子解开绳子?!”
他用的是命令的口气,面上的表情凶得就跟抽筋一样难看。
李继红哪里敢过去给他松绑,她不想现在死...
“矮陀螺,你觉得她敢吗?想看看你媳妇以前是怎么跟老子滚床铺不?老子今儿就让你好好看着...”
“够了!捡重点说!”温阳实在听不下去他的这些空口脏话,一点实际内容都没有。
反正杨武壮已经被气得口吐白沫,两眼翻白,肯定不会放过这对狗男女。
目的达到就好,至于那些有损清心的不良脏话,她再也听不进半句。
现在头疼得跟裂开一样难受,她这人素来清修,最听不得这种太过直白的脏话。
她受得了戏文里唱得那些盈盈艳艳的情话,一点也不想听这种太俗的脏话。
身心都受不了,尤其还是当着容许的面。
反观容许,脸不红心不跳,似乎没什么反应...有几分看戏的意思。
一下被她叫停,他还侧眼看她一眼,听不下去了吗?她就这点承受力?
“你还说不是受她指使?没收钱办事?你听听,她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你们就是串通好要毁我清白的!
你这个黑心的坏丫头,你知不知道清白对于女人多重要?你这是要逼死我?”
“原来你知道清白重要?刚你不是还承认,你背着我父亲和别的男人鬼混吗?你不是引以为傲,沾沾自喜,不觉得羞愧吗?
怎么当着你男人的面,你就成了烈女子?李继红你还要不要脸?”
温阳一抬眼,正好撞见田老汉“啪啪”两耳光打在李继红的脸上,她只顾跟自己说话,没有一点防备。
被耳光打蒙了一晌,她扭头又和田老汉打成一片。
容许看够了这样的闹剧,再让他们这么打下去,今天别想知道真相,他可耗不起时间。
他的时间金贵得很,不想浪费在看这样难堪的闹剧上。
他抬高声音,阴冷吼了一声:“住手!你们再不交代真相,我马上就去打电话,你们等着吃一辈子牢饭吧!别怀疑我说的话,我有这个能力!”
容许一声大吼,果然起了作用,李继红忙退在一旁站着掩面哭泣,以后她可怎么做人?
早知道,她就不该跟这个老男人裹在一起...
“我该说的已经跟你们交代清楚,那些话全都是真的,我可以作证李继红的确干过那些事....”
田老汉先表明立场,他不想坐牢,只有老实交代。
他已经把容许和温阳当成跟他下一步命运息息相关的人,或者说是他的命运都掌握在他们手里,他们让他活,他就能活,让他死,他也必死无疑。
他相信眼前这个高大的军人有这个实力,而温阳一定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惹不起...
现在最重要的是自保,什么狗屁感情都不如自己的安全重要。
“你能作证什么?你这是栽赃陷害!我是受人指使没错,那个姓路的我找不到,要找你们自己去找。找到他以后,你们就知道我是被逼无奈!”
李继红偷换概念,把她说成是被动犯罪,这样的话,在量刑方面会减轻不少。看来她懂得还不少。
不过,温阳根本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她冷酷开口:“姓路的我会找到,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属于主动谋杀,没有证据表明你被动作案...你早晚是个死,还是趁早想想你的两个儿子交给谁养吧!”
她一句话浇灭了李继红刚才燃起的一丝希望!
不是说好她说出真相,就不报警,她不会坐牢的吗?
怎么一眨眼,她就矢口!
“杨武壮,你和李继红合谋毒杀我父亲的事,你承不承认?”
“不认。我没做过!都是这婆娘自己做的,那时候她还没跟俺好上呢!”
“你不认我也会找到证据,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温阳斜眼看他,他一副天是王大,他是王二的天不怕地不怕模样。
还真以为自己是黑涩会?
这年头,上半身不纹个左青龙右白虎,弄条大花膀子,也好意思自称黑涩会?
简直不专业好吗?!
“后悔?怎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青天大老爷搁这里审我呢?我告儿你,我是守法奉公的好农民,我要给自己请律师!
你们这是入室侵害我的人身自由,你男人身为军人擅自闯入民宅毒打我,也是犯罪!我告不死你!”
“告我?呵呵...”
容许轻轻打了一个响指,活动好双手的骨节,“咯吱,咯吱”响了几声以后,屋子里回荡起杀猪的惨叫声:“救命!杀人了!”
他的拳头跟铁一样硬,一下一下如同馒头大的冰雹砸在人的脸上,那痛感每一下都让他后悔说出刚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打了不过三分钟,杨武壮开口哀求:“爷爷!祖宗!求你别打了!哎哟..痛死我了!别打了!”
“还能开口喊痛,说明不够痛,是我太心软,不好意思...”容许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握紧拳头加重力道,如同雨点密集地砸向杨武壮的身上。
打的他根本开不了口喊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