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当她听到容许的提醒,照准温云超的背后颈部狠狠打下去,那里是人体的脊椎所在,用力重了,温云超这一生都要成为残疾人,终生半身不遂。
但温阳使的力道刚刚好,她没有使出全身力气,只想让温云超多疼一会,让她能安心收拾温云船这个坏小子。
当温云船的木柴朝她挥过来时,她突然扯住扯住温云超的头发抬起他的头,温云船那一闷棍正好打在温云超的头上。
温云超发出一声毁天灭地的惨叫:“啊.....!!!!!”
温云船被他这一声叫彻底吓懵,意识到他的木柴落在大哥的头上,他急得蹲下身询问:“大哥,怎么样?都是我不小心....没事吧?”
此刻,温云霜和温云玲已经痛了好一会,看到大哥和小弟竟然被温阳使奸计“自相残杀”,两人气歪了脸,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却被容许眼疾手快,伸出两只脚重重踩上她们正在趴地的左右手。
容许是大长腿,此刻他的双脚双腿分开很宽的距离分别落在温云霜和温云玲的手上,让她们动弹不得。
温阳趁着温云船关心他大哥的机会,绕到他身后,狠狠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抡起柴火一顿胖揍,哥俩就这样被温阳轮番打来踢去,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温世龙在一旁看了直骂娘!
这他妈是什么骚操作?他四个孩子竟然没人伤得了一个女娃子?
看看他们都被打得屁滚尿流,满地找牙,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碍于容许在这里,他不敢出手,因为受伤的那个人只会是他。
钱桂枝看见两个儿子被温阳这个小母狗踩在地上跟打贼一样打得起劲,她挣扎跑过去躬身护在两个儿子身上。
温云超勾着脖子看见他妈过来挡,立刻抓紧他妈的衣领提到自己身上盖着防打。
钱桂枝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么心狠,拖她给挡棍棒,心底彻底凉了,但还是没有起来让开的意思。
温阳扯下温云超的一件外衣把三人的手脚绑在一起,结结实实一顿捆成一团,打得无比卖力。
温云超、温云船、钱桂枝的哀嚎怪叫到底引来了村里的人看热闹。
来的人还不少,密密麻麻站满了温家的小院子。
反正生死状已经写了,打伤打残各不相干,生死由命,温阳还客气什么?
看见来这么多人,个个嘴里都暗暗给她加油助威,可见村里人没少受这家人的欺负。
今儿,她就替村里人出这口恶气!
最后温阳打累了,起身靠在容许身上歇息,喘够了气才开口:“二叔,我赢了,这份生死状上写明的条件你什么时候兑现?房子、田地还我,地租,房租一共五万四,给钱吧!
明天你们全家还得参加我父亲的迁坟安葬,你们一家必须披麻戴孝,按照村里的传统三跪九拜送我父亲和弟弟一程!
这上面刚才可都写清楚了,你也答应了的。你不会反悔吧?”
温世龙哪想到温阳一个小丫头能打得过他家四个孩子?
还被她修理的这么惨,还引来这么多人围观,以后他再难在村里立足,要是再赔光了钱,还了房子和田地,他家六口人不得饿死?
她还想让他们一家给他死**亲和弟弟披麻戴孝,三跪九拜送上山?这不是打他的老脸吗?
这么奇耻大辱的事,他不想履行,可是那张生死状上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他也按上了手印,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
当着这么多乡里乡亲的面,温阳正在跟人一一展示上面写的字。
温阳流下几滴眼泪,提高了声音说:“刚才我二叔逼我签下这份生死契约,写明生死不论,伤残不管,他让我的堂姐弟妹一起合伙打我。
他们四个打我一个,我为了明天能按时给父亲和弟弟迁坟,不得已答应他这个荒唐的要求,要不是我命大,身子矫捷,今天非得被他们家活活打死!
请各位乡民看看,这上面都清楚的写着,我没有撒谎!
请你们替我做个见证,现在我侥幸赢了,赢得很委屈,我是豁出命才赢的,请你们帮帮我,让我二叔把属于我家的房子和田地还给我!
我一想到我父亲和弟弟的坟这些年被二叔搭上猪圈,闹得他们常年不得安宁,心底就跟火烧一样难受。
明天我誓死要替他们迁坟,请你们帮帮我这个孤苦无依的孤儿,你们帮了我,我一定铭记于心,感恩戴德!”
有人看完,气道:“温老大这不明摆欺负温阳一个女娃子?他家四个打她一个,真是太欺负人了!要不是温阳机灵,今天非死在这个院子不可。”
“是呀,是呀,温老大平时欺负乡民也就罢了,可他欺负亲弟弟的遗孤女儿真是丧良心!”
“温老大教什么人嘛?他立这份生死状是看准了温阳打不过他四个孩子,他们今儿是合谋要打死温阳这个孤苦的女娃子!
这孩子也是可怜,父亲被继母伙同奸-夫毒害,弟弟又被流氓打死,家产田地被亲二叔霸占不说,现在竟还逼她签下生死状这种契约,不是要害命是什么?
他家是想永远霸占那些田地和房子!真是不叫人!畜生不如!”
“对啊,温阳这女娃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竟遇上这种闹心事,我们就替你做个见证,哪怕见官我们也替你证明,是温老大一家六口欺人太甚,他们是真正的恶棍歹徒!”
秦南柱本来一直在家里帮忙准备明天迁坟的相关事宜,看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