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贝牧在一个房间里的还有个陌生面孔,是为了指认人,罗队临时安排关进来的,是个小偷。
二选一,大家确认完,罗队领着他们出去。
事情完成,大伙一起走到警局大厅,容许开口:“你们去外面等我,我有话要跟罗警官说。”
“好。”
听他这么说,大家伙只好先出去等他。
罗伟特地请他到办公室,关上门才问:“容少将,是不是你那里有什么线索?”
“我有一句话问你,关于那个姓陆的,你是否查出什么头绪?”
“说实话,我根据案件的关联性有一些推测,您夫人的父亲曾经是军人,正好我有一个上级转业前听说过他,他们曾经在一个师,我从领导那里了解到一件事,只是这件事极为隐秘,我不方便告诉你。
这也是领导急于了结这几个案子的原因之一,李继红口里的姓路的人,就是普宇说的同一个人。遗憾的是,这个人我们不能深查下去。”
“是不是这个人与温阳有关?”容许试探性的问。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别跟我打官腔,你这么说,我更加断定与她有关。你们不能深查,至少应该把这个人告诉我,我来查。
你们有所顾忌我理解,你只需要透露一点点信息,我就能顺着查下去,我倒要看看他是一个这样厉害的人!连你们领导都缩手缩脚的忌讳他!这不是笑话吗?”
容许不信这个邪,这世上还没有他不敢查的人。
更没有他查不清的人事!
他倒要看看他是什么样的牛鬼蛇神,竟然能悄悄取人性命,还能让警局不敢动他!
他到底是怎样一尊大佛?
非得会会他不可!
“容少将,你这么说,是不是也猜到了大概?既然你有意愿自己查,那跟我们无关,我告诉你,但你不能往外说是我说的。你得发誓!”
容许心底冷笑!
公职人员还指天发誓?
可不可笑?
“好。我发誓。”为了获取他的信任,他随意敷衍。
“我建议您先查您夫人的身世。最好能找到您死去的岳父当年的战友,这件事大抵就会水落石出。我只能点到为止,剩下的是您的事,与我们无关。改天您要是捅了篓子,可别说出我的名字。”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容许眸光锐利了许多,开门走出去。
果然与他猜的没错。
除了那家姓陆的,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手段?
“另外,我们分局还接到上面一个特殊任务,这个任务跟你有关,我们会随时听候您的调遣。虽然不知道您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但我们全分局会全力配合你!”
“谢谢。有需要我会跟你打招呼。”
“容少将,麻烦你转告你夫人,过两天,万珍的案子还需她来警局一趟,到时候我会打电话通知贵府。”
“嗯。”容许没转身,稍微停顿一下脚步,又继续迈出去。
温阳他们等了几分钟,她看见容许出来,上前就问:“你找罗队什么事?公事还是私事?”
“公事,我不能告诉你。”
“哦。”
陈晨在一旁抽烟,看容许出来,他灭了烟过来说:“怎么着?又有任务?不会连饭都不吃了吧?我可是等着跟你共进午餐呢。”
“你们去吃,我有事。”容许抬手看了一眼腕表,随即扫了一眼温阳。
他留下来当然是为了执行任务,这个任务很危险,不能告诉人,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那你去忙吧,注意安全。”
“好。我走了。”容许收敛神情,恢复以往冷漠,脸上的肌肉都跟着动了几下。
温阳从他的表情里读到了棘手两个字。
诺大的天京城会有什么事会让一惯杀伐果断的容许棘手皱眉呢?
容许一走,陈晨笑说:“上车,今天还去我的馆子吃饭,叫上你这位朋友一起。”
“好的。南柱,这位是陈晨,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一起去吃午饭,他菜馆的菜可好吃了,你没意见吧?”
温阳不会直接替秦南柱做决定,不管什么事,哪怕是吃饭这样的小事,她也会尊重每个人的意见。
这是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尊重,她一向如此,亲人也一概如此。
“可以啊,我正好饿了。”秦南柱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笑着。
陈浩哈哈笑起来:“这个哥哥也饿了,跟我一样。大哥我要吃饭,一会你开快点车车哟。”
“遵命,小祖宗。”陈晨作势揉了一把陈浩软绒绒的头发,一把提起他的衣领,直接丢进车里。
温阳让秦南柱坐副驾,她抱着陈浩坐在后座。
车子是一辆拉风的山地车,很酷炫那种,车身到处喷着彩绘,还贴着布条什么的,温阳蹙眉,车子干干净净不好吗?
陈浩在她的怀里翻来覆去,不知从哪摸出一盒饼干,咔擦咔哧吃起来,吃的满嘴满手都是,还不忘递给温阳:“姐姐吃饼干垫肚子。”
温阳十分给面子接过一片放进嘴里,学他嚼得脆响,不忘夸赞:“真好吃,给姐姐再吃一片好不好?”
陈晨在前排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大一小,眯眼直笑,就连秦南柱也是第一次看见温阳逗弄小孩子。
看她这样,不由得再次想起温星,他们姐弟两小时候没少打架吵嘴,可是唯独吃的,温阳总是让着温星,这或许就是爱护吧?
陈晨开车飞快,不过十多分钟就到了他的菜馆。
停好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