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了解云姗姗这样的人,她不会善罢甘休,温阳也没有功夫跟她对付过招,说实话,她比较同情云姗姗从一个千金小姐跌落云端,沦为老男人的万勿是一种很悲哀的下场。
她于心不忍为难一个真无家可归,一无所有的女人,这显得她很没有水平。
“你说什么?你胡说!你造谣!我没有!你撒谎!”云姗姗听了如惊雷过耳,大喊大叫地否认。
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是那种不悻地卖肉为生的女人?
这比打她的脸还要严重!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还是装聋?你难道非要我在这里嚷得人尽皆知吗?你做过什么事,你心里没数,需要我告诉这里围观的每个人吗?识相的话,现在立刻滚,我就当没见过你,否则明天你得去牢里陪陈涛他爸,走还是不走?我数到三....”
两人视线相撞,温阳不急不缓倒数:“三....二....一....”
云姗姗认输地松开撕扯温阳的双手,缓缓地闭上眼睛望着天空,好像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她转身之前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不论你怎么神通广大,我都让你下去给我妈赔罪!”
温阳完全不在意,只当她再次放狠话。
这个云姗姗在男人堆里混了这两年,竟然没有任何长进,除了来找温阳胡闹一场之外,她没有一点点进步,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出吃过苦之后的精明,跟当初在容家隔壁住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时温阳在人群中看到了许久没见面的秦南柱,她无奈地冲他笑笑:“好久不见。”
一场闹剧结束,很多围观的同学也都散开,秦南柱耸耸肩:“是有些日子了,我一直忙着打工,刚才那个女人是容家隔壁的女儿吧?她怎么会隔了这几年还来找你麻烦?”
温阳笑笑完全没放在心上的轻松语气:“大概日子不好过吧,谁知道呢?或者可能是精神受到刺激疯了...不管她,今晚下自习一起吃饭吧,我叫上秦露,我们三个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秦南柱点头:“行,我请客,正好我今天结工钱。你叫上那个霍联承吧,他是你朋友吧?我看你们最近关系挺好的。”
“好,这样吧,我先去上课,最后一节课是自习,我们还在学校门口见,你妹那里我来通知,你好像也有课,快去吧,别迟到了。”
下课后,四个人终于等齐,秦露想吃火锅,大家没反对意见找了一家离学校不算很远的餐厅。
秦露一直盯着霍联承看,眼神迷糊,她不明白温阳怎么会跟这样一个学弟做朋友,而且看上去关系很不错的样子,容许好像也没什么意见。
她不是第一次见霍联承,只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对他这么彬彬有礼的表现有些不好意思。
霍联承给她和温阳倒了茶水,又贴心地分发了纸巾,让她十分不好意思。
温阳倒是一脸坦然,她在旁若无人地跟秦南柱讨论航天飞行的专业课知识,秦露听不懂插不上嘴,霍联承也不是一个专业,两个人又都不熟,只好寒暄了几句沉默下来。
菜上了之后,秦露终于转移了注意力。
四个人吃饱喝足,霍联承借着去卫生间地机会结账,最后秦南柱有些不高兴地说:“今天说好了我请的,你这样不行啊...”
四个人都喝了一点点酒,秦南柱有些微微醉意,说话的时候含糊不清。
霍联承不在意,也不想跟他在这样的小问题上执拗,只是笑笑说:“明天换一家你请。”
秦露扶着有些微醉的哥哥回学校,温阳和霍联承走在后头,最后温阳还是问出口:“南风集团的事是妈妈吩咐人的?”
霍联承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默认。
温阳心里算是彻底明白了陆晚静这个母亲,她做事不计后果,没有退路,把南风连根拔起的风格真是又酷又狠,她有些崇拜陆晚静。
她就做不到那样不计后果,不留喘息的机会给陈家父子。
“我下午听说有女人在学校门口找你麻烦?对你又打又骂,你没事吧?那人是谁?”
霍联承只是听了个大概,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出于关心只是两个人独走的时候问一声。
“那个是容许以前的邻居,她好像很喜欢容许,知道我跟容许结婚后就对我不太好,后来她家里发生很多事,现在是南风老总的女人。
今天南风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知道从哪里听说跟我有关,就找到学校来堵我跟我吵了架,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她这样的人我还能应付。”
“是云家那个女儿吧?我好像听说过,你自己小心点,这事我也会留意,她在南风有没有涉及里面的肮脏事?”
“应该有吧,我在南风培训的时候听几个模特提起过,反正云姗姗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我不想理会她的事,以后各不打扰的生活挺好。”
“我听秋迪说过这个云姗姗有一年生日,还故意设计陷害你,她还指使人把秋迪推进水里,就算她家出了事,她也不能这么无休无止地找你麻烦,我会处理掉这个麻烦,你只要安心念书就好。
说起来,你前些日子参加的什么模特比赛的结果怎么样?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霍联承对于云姗姗的记忆仅限于很多年前听霍秋迪提起的那次,别的他就不清楚了。
但听温阳这么总结,大约也知道云姗姗找温阳的麻烦应该是为了容许,这样的小问题他还能解决,总之有他在,谁也别想欺负他姐!
“那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