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少年在和月浅做亲昵姿态时故意显露给看的,还有一个是……
褚景程是被世界意识选定范围内的人。
被世界意识规定在选定范围内的人,比起其他人身上的特优特殊自然是要不一样的。
但和月浅和褚清站在一起那世界意识给的特殊完全给对方无意间毫无压力地消灭掉了,半点不剩,留下的尽是衰霉在他身上格外突出。
比如,在喝水时噎住都是常有的事,现在的褚景程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自己恢复过来,继续顶着被噎住的危险喝水。
再比如,穿衣服时都会划伤了手。
指腹擦过柔软的衣料边沿就会有一连浅淡的血痕,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
这血痕在少年和月浅一同不断放冷气的环境下恶劣不断,白白地把小伤转化为大大的严重伤口。
就这样逼得褚景程为了把着点小伤养好,不得不去外边住个几日回来。
每次穿衣服的时候都得带上手套,为的就是以防这种事再次发生。
可以说只待在少女和褚清身边,褚景程就经历了非人般的苦难磨练,意志力早已在世界意识选定范围内的人要超然许多。
这功劳少女和褚清可是功不可没呢。
早读过后……
外加第一节课的前十分钟……
教室门口正撑着一个姗姗来迟,跑过来弄得气喘嘘嘘手艰难万分无力地举在额旁的褚景程,呼地说着:“……报道。”
余光看到老师的样貌,脑门一道霹雳而过。
班主任……
卧.槽。
今天还是衰的一匹啊。
讲台上的老师侧眼看着他,抬了抬眼镜框,公板着声道:“进来吧。”
得到允许的褚景程步履蹒跚地走近教室,身形一颤一颤地走到自己的座位,还没落座时,寂静安静的教室再次传来老师兼班主任的说话声:
“下课之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老师说完,把书两侧压了压继续讲着刚才停下的内容。
褚景程反头看了一眼斜视角的少女,以及舒服地躺在少女怀里的褚清鬼,眼睛想狠狠一触时,被少年轻描淡写地一撇又怂巴了吧唧的缩了回来,哀丧地回着班主任的话:“……是。”
自从那人见到那一幕后的几天,褚景程又把班级换个回来,抱着就算怂、再冷再寒也要和某位少年死磕到底的伟大抱负。
身子刚跑后回暖温不少,重新染上冰寒,褚景程心里苦逼吧地哀叹道:
能不能换一种折磨他的法子。
冷的他都快麻木不仁了……
才怪。
换一种不好吗?
从头到尾地一个样不觉得很没意思吗?
……
有没有意思可不是他说的算,完全是看某位舒服地躺在少女怀里的少年说的算的。
要想来得快点,就得必须去找月浅了。
少女说一句可比褚景程他自己哭天喊地跪求千万来得快还有效。
只是若少女真的答应某人的要求,表面还是会放过他的,暗地里看不见的地方少年会更加严重地去折磨吧……
毕竟,谁叫少女答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