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安静地听着课。
不敢造次。
某位事情发生的造成者心里毫无负担地和少女甜甜蜜蜜地过完一节课。
到后面褚景程坚持了一会,死死守着自己的立场站地稳稳妥妥。
他也知道只要是他开就没水,那他找人给他开好不就行了吗?
真是机智。
想要让他和堂弟妥协,做梦!
某人似乎对少年的能力范围有了些误解,到后面到底是谁在做梦,还不知道呢。
褚景程找人给他装好水,可他一站在旁边,好友打开就是没水……
行,他离远点总可以了吧,就这点困难想让他妥协,做梦!
某人再次立下一个flag,到时候脸肿的程度又要往上升升。
待对方装好满满的一桶水给他时……
“景程,你这桶子怎么露的?”好友看着桶子壁突然破出一个稍大的口子,有些奇怪地看向他。
褚景程看着桶子旁的少年,死死把自己的闷起忍着。
我去你靠的。
褚清!
想口中说出畅快一句句的骂人话,被对方视线一扫又怂了吧唧的,丧哀着和好友说:“没事,你先回去吧。”
行,是他太天真。
不太懂世事的艰难。
‘早岁’哪知世事艰,现望一旁气如山。
最后,褚景程还是依着少年的要求把事情做完。
少年满足了,咻地一瞬消失在褚景程面前。
褚清是趁着少女做别的事,才过来的。
不然会放弃和某位继承者相处……
会亲自来?
大学的两年就在一鬼一人互相不断争斗中度过的。
其中褚景程就是被某位少年吊打的。
每每前面立着无比自信的flag,到后面都会自己把它给拔下来啪啪响的打自己的脸。
少年这么做无非是通过某人把他和月浅的关系一再坐实,其次便是某人自己喜欢作死,四年没学到什么东西,尽是天天在月浅面前刷存在感。
于此而来的便是少年给予送给他的‘礼物’。
每天不带重样。
可以说,褚景程是半点没有长进。
唯一进步的怕是对什么各种奇怪事的接受能力达到巅峰。
其实,褚景程在月浅和褚清面前是软能无用的,一旦自己去做一些事,成果表明他完全是个社会上精英中的精英。
只是在两人面前显得格外无用。
“小浅浅,阿姨和我婶婶说要一起吃个饭。”
褚景程机智地站在离少女一米远的距离说话。
最近,哪怕是半米也咚得他够呛的,想想今天的晚餐,坚决不能冷到。
这次收敛了一些作死。
“嗯。”
几乎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两次这样的聚餐。
自她上大学就很少回去了。
放寒假暑假加在一起的假期,也就待了一半的时间。
褚清恢复魂体装绕到少女身后,冰凉的手衬松垮地搂着她的脖颈,凉软的下巴搁在少女的肩膀上,眼神幽幽地看向一米远外的褚景程,唇微小的动了动。
“喂!”
褚景程手死命向前拍打抓拉,希望把缠在自己身体上的鬼魂扒下来,气呼的气息一下下呼出某人的鼻口,面色有些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