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世林得意洋洋地说:“带队的班长看了看军官证,说这玩意也可以伪造,我们在搞演习对抗,你们也许是下面那几个营派过来刺探军情的。那个军区的少校急了,指着吉普车和挡风玻璃上的通行证,说这些也是假的?还有我们的手续,进大门口的时候已经得到批准,拿到了通行证,难道也是假的?!没想我们的警戒哨也认死理,说咱们旅各级首长都强调过,没有旅部机关的人陪同,没有得到自己上级的直接通知,谁都不能进入阵地前线阵地范围。”
林玲早已经打开了录音笔。
这是个好故事,回去写进书里,一定很好看。
但她还是觉得牛世林在吹牛。
“我不信,最后你们把他们怎么了?”
牛世林说:“还能怎样?相机扣了,人先扣押下来,然后和旅部联系,让人过来领。”
林玲问:“为什么不直接电台联络询问一下不就搞清楚了?”
牛世林嘿嘿地笑起来:“那可不行,我们又不知道这几个人是不是真身,还是旅部认识他们的人过来才能验证身份,万一本来是有人要过来,但是中途被人给掉包了呢?”
林玲再也忍不住了,咯咯地笑得靠在座椅里。
“你们真是神经过敏啊!吹牛!”
牛世林说:“不信拉倒!上次这事,咱们旅长表扬警戒哨了,咱们营长旅长都说过,按照规定来,一点折扣不能打,反正只要遵照规则执行,有天大的事,他们扛。”
正说着,忽然,电台上的灯开始闪,传出呼叫声。
牛世林扑上去,拿起了话筒。
“这里是乌鸦,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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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三百万字,还没拿过分类月票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