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兴先是有些意外,然后坦然道:“他叫梁虎,大虫是绰号。”
“梁虎……梁虎……”
庄严如有所思地点点头,慢慢站了起来。
在炊事班旁边的水池边,庄严洗了八次手,反反复复,反反复复,仿佛要将心里的悲伤都洗掉。
临时营地不远处的那条河,那天晚上的水特别浑浊,黄澄澄的如同泥浆的颜色一样。
它静静地流淌着,营地里,徐兴国的笛声悠悠扬扬,带着一种独特的哀伤。
河水啊,你慢慢地流,带走我的悲伤,也带走我的怯懦,带去我对战友的问候。
咱们,天堂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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