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正事谈完,本该举行的娱乐活动,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参加,都是面色难看的匆匆离去,令萧看着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待所有人都走完后,这才一个人颇有兴趣的自饮自酌,抱着浪费可耻的想法,把原先请来的那些仕女,姐儿们一个不落的叫过来陪自己,随后在莺莺燕燕声中便很快陷入了温柔乡。
令冰禾是令萧的父亲,也是当代令家家主,此刻夜色已深,却不知他在书房中挑灯夜战的在研究什么,就当他聚精会神之时,门外却传来令萧的声音。
“父亲大人为何还没睡?”门外伺候的婢女还未回答,房中就传出令冰禾的话语。
“萧儿有什么事便进屋来说吧。”
令萧进屋后二话不说就是大礼参拜道:“孩儿参拜父亲大人。”
令冰禾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随后摆摆手道:“为父没记错的话,今日是与那各家家主商量来年分配的事情,想来你也是因此而来吧。”
“正是此事。”
“多余的那些瓷器我来想办法吧,总之一定要谨慎,切记不能让宫里的人知道。”
“父亲大人,想来那些瓷器用不了多久就会有靠谱的下家找上门来!”
“什么?”
随后令萧便一五一十的把今天所有的过程都细细讲了一遍,好一会后令冰禾才抚掌大笑道:“这一招真是妙啊,既照顾了皇家的要求,又不会让咱家的利益受损,最主要多出来那一部分还能以高价卖出去,真可谓是一石三鸟啊!不过,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和为父商量一下?”
“孩儿这不看父亲日夜操劳,不忍再去心烦,便去想着到时候了再告诉您老人家么。”
先不说令家父子这边的父慈子孝,跟着令家发财的那些大户可就倒了大霉,回去后还得和家族里的人一一解释,丰城的王家主,王泽就是其中之一,虽说他是家主,但家里的产业那些兄弟们也是都有例份在其中,毕竟是从父辈接下来的,大家族都是如此。
王泽此时沉着脸道:“皇家从去年开始就争对江南这些豪门大族进行打压,这些你们都是知道的,尤其是和皇族产业相关的家族,他令家自然是首当其冲,事实已成如此,你们和我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众人听闻后果然纷纷不
再言语,好一会后一个中年人却道:“他令家向来就不是吃亏的主,这次怎么如此听话?我看这其中必定有些问题!”
“四弟的意思是?”王泽疑惑道。
“宫里既然从明面上发了话,他们自然不敢明着作对,可暗地里谁又能说的上?我看家主还是再跑一趟的好,想来再不济他们手中也定有些存货,我们出比之前高一成的价格,说不定还能从令家多弄出些货来,这样也能多挽回些损失,实在不成两成也是可以的么。”
“老四这话说的有理,看来还得麻烦二哥一趟了!”还不等王泽发话,众兄弟听闻纷纷就出言示意。
王泽听后眼珠转了转,虽说此法对自家来说亏了些,但也算不是办法的办法,总比之前要好上许多,于是点了点头就这么说定了,第二日一大早王泽就赶往了令府。
到了令府让管家通禀过后,王泽就进了会客堂等候,这次王泽不打算再与令萧说这些事,而是直接与令家家主令冰禾协商,他算是看出来了,那小子贼头滑脑不说,也根本不会在乎两家这么多年的关系,相比之下令冰禾虽说也是老奸巨猾,但多少都会看在这么多年生意往来的份上,给些薄面。
没一会令冰禾便从堂外走进来,一见王泽就道:“王老弟,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也不来看看我。”
“老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您也知道,我这一年来是忙的焦头烂额,今年这一年也就这时候离了趟丰城,平时根本就走不脱。”
“哎,这话倒也是,前些年忙的没日没夜,连这白发都生出了许多,老了,老了啊,这两年把家里的事物慢慢也都放给了萧儿他们,让他们年轻人折腾去吧,我这老头子也该享享福了。”
“老哥哥今年不过五十四,有什么老的啊,还年轻着呢,不过早点放手享享福也好。”
“哈哈,不说这些了,王老弟这次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帮的上,定会倾力相助!”
“好,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们家的情况您应该也是知道的,照着明年那个出货量我肯定是要赔死的啊!本想着今年货可能会少一些,和其他商户签订合约的时候也就是按照往年的七成签的,可谁知今年这连四成都不到,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老哥哥您就可怜可怜我,给我再放出点存货,我比之前多半成的价格收了,您看如何?”
“老弟啊,不瞒你说,存货我令家还是有些的,但着实不敢放啊,宫里那边你也是清楚的,切莫让老哥哥为难啊,你看这样,我做主可以给你借三十万两银子,利息也不要萧儿说的两厘了,一厘半就成!”
王泽听闻脸色变了变道:“多一成的收购价,否则我王家着实也没太多赚头了。”
“王老弟,不是银子不银子的问题,而是...”
话还没说完,之见王泽“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