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技不如人,只得叹了口气道:“您就说咋练才有您这个身法吧。”
“哼,老子这是天赋,还想到老子这个境界,你小子也太不务实了吧。”
秦瀚深吸了口气,强忍着胸腔中那团燃烧的怒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道:“追风前辈,有您这三四成功力小子就烧高香了,哪敢多求。“
“那还差不多,能吃得了苦么?”
“前辈有什么就冲我全部招呼吧。”
“得了,那跟我走吧!”望着追风那有些微微兴奋的面庞,心底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
不到半个时辰二人就回到了督察府分司中,望着面前的这一幕,秦瀚心中隐隐有些猜测,随后便见追风努努嘴道:“去,把这玩意抗上,明天到西山等我。”
秦瀚望着那一百来斤的麻袋,不禁有些无语,但还是听话无比的扛起了麻袋回到了家中,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便悄悄地一个人扛着麻袋从家里溜了出来,看样子连护卫都不打算带就一个过去,可没走几步,隐隐觉得身后有人跟随,转头一看原来是徐大哥他们俩,真是够警觉的,这样也能被他发现。
随后三人就一路来到了西山脚下,左看看,右悄悄,也不见追风的人影,心中不由得腹诽起来,但下一秒头顶上方的树梢上却传来吹口哨的声音,不用想肯定是追风,就是不知他之前是在这里过夜的,还是和自己一样刚到。
“追风大人!”身后的两名督察府护卫赶忙施礼。
追风用鼻孔轻轻哼了一声就对着秦瀚道:“小子看见那峰顶了吧。”
顺着追风的目光看去,他所说的峰顶,其实就在那块峭壁的旁边,约莫比峭壁矮个五六丈,随后就听闻追风道:“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给我扛着麻袋来回一趟,到了那处峰顶,就给我吼一嗓子,我便能看见了。”
秦瀚听此咽了口吐沫,这西山他自然是熟悉无比,高的话倒不是很高,也只有不到四百米的样子,
但问题就是林深茂密,只有一条上山的路,还比较蜿蜒曲折,按自己以前最快的速度,来回一趟也得半个时辰的时间,现在倒好,还要背着一个一百来斤的麻袋。
想到着秦瀚不由得弱弱道:“要是半个时辰下不来呢?”
随后追风不怀好意的笑了两嗓子后,就从身后的包裹中掏出了三张饼,笑眯眯道:“你这一早上有三次机会,第一次完不成,老子看你年纪小就原谅你一次,第二次完不成...”说着就把手中的一张饼放回了包裹中。
“若是第三次还完不成...”说着就又放回去一张饼,随后道:“那你的午饭就只剩这一张饼了。”
秦瀚心中不由得有些忿忿不平,就他娘的这三张饼全给自己吃也未必能填饱肚子,还一张饼,但在这两年和铁手接触下来后他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别和督察府的人讲道理,这里是用拳头说话的,想到着就二话不说的扛起麻袋往山上跑,没跑出多远就听闻追风道:“来来来,我这有些烧鸡和老酒,咱哥几个慢慢喝。”
这可和前世绑在腿上和身上的负重不一样,难度系数那可也是大了不止一筹,没多久肩膀便是又酸又痛,谁知道追风这家伙下午还有什么恶毒的法子折磨自己,为了下午不饿着肚子受折磨,只得一边暗骂着万恶的帝国 主义,一边还拼了命的往上爬。
世上本无路,只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心中想着这番鲁迅先生的至理名言,秦瀚隐隐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名开拓者一般,连脚下的路都变得熠熠生辉了起来,看着自己身后走过的路,心中也是顿时产生无上荣光,秦瀚不知为何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但他自己把此理解为苦中作乐。
初升的阳光透过密布的树林,星星点点的撒在秦瀚的身上,初晨的阳光是最为和煦的,但秦瀚此刻一想到可恶的追风在底下喝酒吃肉,而自己却如同苦逼一般,拼命的扛着麻袋向上爬,就恨不得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山顶,把肩上的麻袋扔下去砸死这个家伙,就这样抱着这个想法,不到半炷香便爬了上去。
“唉!追风,小爷我日后若是有机会,定要把你关在小黑屋中饿上个三天三夜,看你敢这么对我!”
追风三人此刻正在山下饮酒作乐,若是换成普通人还未必能听到这嗓子,但三人都是习武多年,六觉早已是异于常人,秦瀚喊出的下一息就反应了过来,追风的脸不由黑了下来,转瞬就爬到了树上,果然看到山顶上有一小黑点正大吼大叫。
喊了出来就痛快了许多,这无疑是排解心中郁气最好的方式之一,发泄过一通后秦瀚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扛着麻袋就飞也似的向下奔去。
但饶是如此,等下了山才知道自己还是用去了一柱半香的时间,只得无奈地瘫倒在一旁,等休息片刻就开始下一趟,
可下一息追风却不声不响的走过来道:“小子,你刚在山上喊得什么来着?”
秦瀚眼珠转了转就笑靥如花道:“我喊的是,追风前辈,我到山顶了。”
“哼,小子,老子以后给你机会,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能饿老子三天。”
随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