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德妃躺在李俊的怀中,一手把玩着几缕散乱的秀发,一边道:“安儿,前些日子和我说想去军伍上或者地方上去锻炼一二,您这个做父亲的是怎么看?”
“原来你是因此事而来啊!”
德妃听后轻轻锤了李俊两下道:“要是如
此,臣妾前两天就来了,何必要到今天?”
“好啦,好啦,只是玩笑而已,不过老四当真是这么说?”
德妃随后一边穿戴着衣物,一脸正色道:“那是自然,我这做妃子的,还能骗您不成?安儿说现在留在京中也是无益,几位老师教他的东西也早已是学的七七八八了,正好出去磨练一番,日后也好帮你这父皇解解忧。”
“不错,不错,老四总算是懂事了些,寡人就应了他。”
随后夫妻二人又密语了一阵,德妃便施然离开了,等她走后,李俊却是换上了一脸玩味之色,随后喃喃道:“老四背后这是有高人指点啊!”
随后对一旁的少监便事说:“去查查,老四最近和那些人来往的比较密切。”
会试结束,秦瀚的心情却并没有跟着轻松下来,反而是焦急无比,原因自然是交涉使团带着秦坚这两天就会抵京,所以丝毫没有等榜时那患得患失的心理。
鲍方反倒没有了考前那有些郁郁寡欢的状态,不知是因之前有过一次,有些经验的关系还是怎的,每天都是乐呵呵的,秦瀚也不禁有些被感染到,不过他们是饮酒作乐,秦瀚不过借酒消愁罢了。
“上届会试和上上届,江南道足足中了有七十多名,不知这次又会是几何?”
“江南道自古就是文脉汇聚之地,如此数量倒也是意料之中,就是九水城和朔城两地在上届中前十就有五人之多,这倒是让人有些出乎医疗,更别提整个江南道就有八人之多。
“谁说不是呢,这让其余各地的学子情何以堪啊?”
“管那些作甚,我们来喝酒!”秦瀚举着酒杯醉眼朦胧道。
严霖见此轻笑道:“我们的秦兄看样子是为情所困啊,给大家伙说说是哪位佳人,也好让大家伙帮忙出出主意!”
“能说出如此话的人,肯定是有同样的经历,严兄不妨给大家说说?”
“我?呵,不是我说大话,我严霖到到现在为止看上的姑娘,还不曾有哪个拒绝过我。”
“切~”
话一出口,便引来一片嘘声,严霖急道:“白依依你们可知道,我可是做过一次她的入幕之宾。”
“啥?白依依不可能吧?我就听前两年做了那丰州世子殿下的入幕之宾,和一名不知名的江湖游侠儿,何曾再有人如她的眼?”尤佑一脸不信的大叫道。
鲍方也一改之前老气平淡之态,嘲笑道:“你小子也不怕吹牛皮吹爆了!”
“哼,等我功名在身,衣锦还乡时,定要让你们见见她,看看是不是真假。”
秦瀚看着眼前几人的嬉笑说闹,不由得想起了儿时,和季三他们一帮孩子在树下坐而论道,虽说当时的自己觉得很是枯燥,但如今想起却别有一番滋味,随后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很真,很真,很真的笑意。